哈哈今天是个艳阳天,天公作美啊!小时在作文中是怎么写的?春风吹、阳光照、红领巾把学上……去龙居寺的路上陆陆续续人就齐了。以前我回家要想见到其中一个都很难,更别说聚全了。古人说聚三五好友,踏春访古是人生一大乐事。古人诚不欺我啊。
刚到龙居广场我就忍不住的大喊"龙居山我来了——”。“龙居广场去年才建成的吧,据说还挖出了许多文物?”。
“咦!你怎到知道的?我还以为我们班长大人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书呆子啊,几年不见,全变了!?”
张炮口中所针对的就是我,在校时我成绩很好,在老师眼里是个好孩子,人又长得高大,一米八的身高很能吓倒那些个刺头同学。所以一直叫我当班长,从小学到高中整整干了12年。我命苦啊,想想看啊,12年啦,我无偿为班里整整干了12年的杂工,最终不要说没有得到分纹“工资”就连高考时可以加分的省级优秀干部都没有弄到。不要以为当班干部很好,其实要想当好班长,极不容易的。别看老师说得好听,班干部是老师与同学之间的纽带。事实上班干部是风箱中的老鼠两头受气啊。老师批评了某个同学,同学一定会认为是我告的密。天地良心我从来没有当过“学奸”啦!可是那些可恨的班主任总是在同学面前说暗示,是我告的密!开始我还不明白老师为什么这样做,直到大学时才被同学点醒。原来老师离间我和其他同学的关系,完全是出于“统治”需要。想想看啊,要是同学们都铁板一块,有什么问题都不去找老师,那老师根本没法管理。这可是为君之道啊,老师就是在班里的古代帝王!天杀的《帝王之术》!时间长了,得罪的同学多了,于是我就被同学们“尊称”为“班长大人”。这里面决不包含任何敬意。如果搞什么大扫除,我更倒霉,班干部要起带头作用,尤其是班长,所有苦活累活我抢着干,一切卫生死角老大难,都由我一概承包!这还不算,每次搞卫生总有几个同学请病假,他们空下的劳动缺额,我来填!请假一个我干双分,请假二个我一个顶三,请假三个……真不敢想象那12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后来上了大学,报到的第一天,班导师就把我找去,她手中拿着我的档案,一边看一边念;“……该同学一直以来就担任班长,组织能力强、勇于承担责任、在老师和同学中有很大的引响力。多次被评为市级优秀干部。(她念到这,我忍不住的在心中骂到,有庇用啊高考又不能加分,市级优秀干部,一万次都没用。最后那个能加二十分的省级优秀干部被袁组长评给了他的从未担任过班干部的侄子。我怎么那么倒霉?为什么这姓袁的是我班主任?他的侄子又正好和我同班?)这样的好学生,他是我的骄傲,也是我校的骄傲……。”总算念完了,班导师停下来喝了口杯茶,又微笑(微笑!有**?准没好事!)着对我说:“你以前的班主任对你评价很高啊!我从没见过有这么高评价的档案。你看现在班上的人大家都不熟悉,要是采用民主选举的办法,也不方便,我临时指定你代一段时间的班长好不?。”班导师得意洋洋的笑着,好一副奸计得售的样子,“咦!你怎么脸色那么难看?发白还冒冷汉?是不是病了?”我趁坡下驴,“老师我不舒服,得去下医院,再见!”也不等班导师回答,我撒开腿就跑……靠!还想让我继续当“班长大人”?做梦!大学的日子多么美好,有多少动人的mm等着我去泡?用来当受人约束的班干部,太浪费了!
“你怎么啦?”陈兵弟见我**,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又像见到初恋情人似的发羞,一会又像见到仇人似的咬牙切齿,关心的问我。
“没什么啦,只是想起一些往事,那时我们书生意气,指点江山,好像天下只有我最大似的。常常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是毛主席第二。”
“是啊,像我吧本以为当兵光荣,给果回来后,人家根本不屌你,我都是炮兵连长了,上尉!比矿武装部长高几级,可是他根本不理会部队的安置书。随便给我安排个武器仓库管理员。”张炮愤愤的说着,脸上刀削一般的肌肉,铁板似的,那形象我真怀疑蚊子都叮不进。我仔细观查看着他的脸色,竟然看不出他有任何表情!真不知他在军校,和部队里受到了什么样的训练。难道中国军队的训练真的那么变态?以至于能将一个有感情的人,变成一个没感情的杀人机械?
“大炮,部队的训练是怎样的?都学了些什么?”
“变态,极度变态,军官不要命的训练你,不管你体质多强,不把你给练爬下是决不会放过你的。对于新兵来说,这样的训练天天上演。”大炮一边说,一边肌肉不自然的抖动起来。会让铁打一样的大炮露出害怕的表情?看来部队的训练远非常人可以想象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紧张的情绪安抚下来,劝道:“都过去了,对于过去的事,越是艰苦回忆起来越是难忘。你现在不也挺好的吗?远比别人强大得多的体能,不是更能多挣钱吗?”
“好个庇!再好的身体到了井下,遇到塌方,瓦丝爆炸,一样会死掉。”陈兵脸红红的,两眼越过我的肩头,直视我的身后,仿佛看到了什么另人害怕的东西,“你知道吗?去年和我一个班的,就是被井顶的一根掉下的道木给砸中脑袋。脑袋裂开了,白白的*飞出十几米远,脖子都给砸到胸腔中去了,他所站的地方煤层下陷一尺多。我当时就走在他的身边,相隔不到半米,他的血与*喷得我一身都是。后来我扶着他时才发现他的脊梁骨,腿骨全都碎了。软软的像没骨的蛇一样趴在我身上。我当时和他隔得多近啊,只要稍稍偏一点,死的人就会加上我一个了……”陈兵越说越害怕,脸上钢铁一般的肌肉剧烈的抽动起来。
对于陈兵我一直把他当小弟弟一样的看待,见他害怕扶住他的肩膀,轻轻的抚着他的背。
“大炮后来矿里是如何处理的?”煤矿安全事故也不是今天才有的,只是今年才充许报导而已。矿工长年在黑黑的地底深处挖煤,危险处处都有,稍有不慎就会丢掉性命。虽想了很多办法避免但效果有限。每年工伤的很多,这也导致了矿医院骨科水平的提高,其水平之高据说许多大医院都想来挖墙脚。
“按国家新规定赔偿了家属二十万!”大炮面无表情的说。
“还好,尽管任何人的性命都不只值二十万。但有了这些钱对于他的家属来说也算是后顾无忧了。”
“老班长,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知不知道出了事故后,省里、地区、市里、煤安处……只要是挨得到边的部门都来罚款。他们来了后除了大吃大喝外加大拿外其它的什么都不干。他们打着安检的旗子来,却没有一个人下井去检查安全设施。矿里为了招待他们用掉了十几万招待费和一百多万罚款。”大炮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足以气死人。但他见得多了,习以为常了,脸上还是那样没有表情:“你看这些小车又要去应付安检了!”
仿佛是为了验证大炮的话,在龙居广场边的公路上,开出一串小车,打头的是一辆进口本田,车前插着一面小小国旗,红红的晃眼得很。我数了一下足有十二辆之多。
“去年的事故,到今天还没安检完?为了迎接安检领导去那么多人,这也太夸张了吧”
“人去少了,怎么能表达对安检领导的敬意?今天来安检的是煤炭部来的大领导。市里那座唯一的三星级宾馆已经包了下来作为接待处,今天所有副科以上的干部都要去迎接!”
“这些个贪宫!都该杀!”路边一位看热闹的老工人,咬牙切齿地说。我们被他吸引,眼中透出了敬佩。那老工人,看着我们善意的笑笑,蹒跚的走了。
“这些见多了,就麻木了,我们这些底层不必为此担心,担心也没用啊,我们并没有改变环境的能力,要是那一天我们也当权了或许能为大家做点什么。兄弟们不要再说这些影响心情的话。你们看阳光多美、山多么秀、风多么温柔……还有这边电影院上的彩灯到晚上时会发出炫目的色彩,那情景会让人以为银河落九天。”
“哼!”一向沉默的辉哥终于说出了一个字,用来表示他的心情。其实这算不了一个字,因为他是用鼻子哼出来的。
“快!我们要到了,兄弟们快看,那两棵银杏树。和我们儿时见到的一样啊,还是那么苍翠,一年四季永远生机勃勃!”我一路上扯东扯西,以分散兄弟们的注意力。
“银杏树中间下是佛母墓,那一堆大理石就是了。我们过去看看吧。”说着陈兵一马当先,直奔了过去,身体骄建得就像一只猎豹。呵呵,都当爸爸了,还是带着孩子气。刚才还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转眼就变了。
我慢慢的踱了过去,细细打量这里,不愿放过一丝美景。这里原本砌了很多四五层楼的单身职工宿舍,四年前因为宿舍楼倒塌,还压死了人,人们这才意识到这些楼房都是危房了,于是统统拆了。现在这儿看上去空旷得很。那条从山上流下的回龙河以大s型从中间流过。龙居山环抱北东西三面。从孤度上来看中心位置应当是这佛母墓!想到这我心底狂跳起来,如果成立这可是一个重大发现啊。我怕目测不准,又换了几个位置观察,终于肯定了我的推测。又想到古代的人相当迷信奇门盾甲,四象八卦之类的东西,观测风水更是盛行。无量寿佛周全真从小聪明好学,三岁会作画,五岁能作诗,又是一个活了一百六十六岁的‘老妖怪’。从他的著作《寿佛经》上看可以推测他精通风水的,那么他给自己亲母下葬必然会动一翻脑筋。这脑筋也必然匪夷所思。但大道至简,探知其奥妙只需想明白一个关键就行了,而这关键1500多年来一直没有人能够看透,这是因为什么原因呢?既极其简单,又千年来无数奇人异士都看不透。像《天龙八部》里面的那个棋局吗?守于陈规是决对破不了迷的。只有如亚历山大大帝那样挥剑砍掉那个不可解开的结,要有他一样的智慧和勇气才有可能破开这个千年之迷。构成这儿的东西很简单,龙居山、小溪、二棵银杏树、佛母墓。除此以外别无他物。真的没其它东西了吗?我自己要不要算进去?对!一定要算进去,不把自己算到环境当中去,是一个很大的误区!这个误区让几千年以来的人不断犯错。直到现代社会那个小孩子数人把自己忘数了的笑话流传开去,才使人们明白过来。我越想越肯定,越肯定我就越兴奋。我抓住藤了,只要摸下去,总能得到瓜的。把我加到这里面去有什么作用?人的作用在寿佛这种大知慧的人眼里是什么呢?一定是一种最简单,最基本的东西。我想着现代社会对人的定义——人是会劳动的动物。劳动且只有劳动才是人区别于万物的基本特征。那么寿佛是想叫后人来此劳动?要人做什么事?首先可以缩小一下劳动范围,寿佛当年在设这个迷局时,无法肯定会有几个人识破这个。但无论如何一定会有一个人能识破,那么所需要做的事,一定是一个人可以做到的。这儿什么事可以一个人做到?龙居山?太大了,人除了能在上面爬以外什么都做不了。银杏树?千年的大树腰围都有十人合抱粗了,显然不是某个人能动之分毫的。佛母墓?那墓石每块都有千斤,显然动不了。再说做儿子的没有人愿意看到自己母亲的墓被人惊动。以上那几个要素都可以绝对排除,那么就只剩下溪水了。古人对水的评价:至刚至柔、因势而下、可以决千里!决千里,难道是想要用水来冲洗什么东西吗?这里的山、银杏树都在高处,不符合因势而下的说法。那唯一可以动的就是佛母墓了。细看那墓,上面一层一层都是磨盘一样的花岗岩,以小块搭在大块上面的方式叠罗法似的垒起来的。那么埋在地下看不到的墓石也应是这样的石块,只是比上面的要大。千年过去了,这儿的地型应必然会有所变化。唯一不变的只有山,银杏树、还有墓所处的位置。山是半圈的包着这里,如果将它画成一个整圆呢?说着我拿起树技,在地方画了一个圈。这水原本是什么样子的呢?我想它不论如何型状,但必定是曲线流下,于是我又在圆中间画了一条大s形的曲线代表河。那两棵树一左一右,那应当在中间点上两点代表树。画完这我吓了一跳,这——不就是太极图吗?那两棵银杏树正好是两点。等等还有佛母墓没有画上。于是我在那代表河的曲线上点了一点……这?这算什么?什么都不是了啊???小溪真的可以被截断吗?不会!如果佛母墓非要在中间的话那只有一个结果,如古人所说决之千里!
“哈哈哈——”我狂笑起来,把分散到四处的兄弟们都给吸引过来了。
“鬼笑什么?刚才见你一直呆在那,紧皱眉头,喊你你也不应,要不是知道你有发呆的毛病,我们早把你送医院了。”
“毛头哥哥,是不是想通了什么事?快告诉我!”
“快说!要不我拆了你的骨头”辉哥平日里说话虽少,但每一句都是狠话。
“哎哟!别急听我慢慢道来!”我一边陪着笑脸,一边躲着他们的熊爪!
“毛头哥哥这次你可不许讲什么‘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这样吊人胃口的把戏。”知我者非我舅弟莫属。没办法谁叫他小时候听我讲的故事太多了,为了增加悬念我常将‘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的话放到嘴边。
“好好好!我这次一定竹筒倒豆子!各位兄弟经过我认真思考,仔细观察,我敢断定以龙居广场为中心的半经6公理范围内的所有地方:包括环山矿和众多的小工厂、医院、子弟学校、矿中、技校、周边的家属楼甚至银杏村都处于一个巨大的古阵法当中!”我语出惊人,把他们五个镇在当场。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以为你是谁啊,连古代阵法你都懂?!莫不是为了逗我们玩,在这编故事骗人吧?”这句话还没落下,他们五个一起伸出中指,嘴里吐出一个让我感到十分熟悉又万分亲切的字“靠!”
“信不信听我说完再作决定!”我一边在心里狠狠的骂着这几个没良心的兄弟,一边尽量用简洁的话将我的想法说给他们听。
“老班长你说的可是真的?”大飞瞪大了眼睛不可思义的问道。
“是不是真的我们将水引过来不就知道了吗?我看这地方很好引水,只要在前方一百米处堵一道坝,水就会流到这边来!”果然不愧是炮兵上蔚观察地形有一套,不到一分种就提出了引水方案。
“动手!“辉哥一声令下,我们干起事来像是有着很长时间配合经验的团队一样,分工合作的干了起来。
工程量不大,没半小时,那条小溪的水就乖乖的流向了佛母墓!我们静静的看着,等待着奇迹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