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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

    “好!”导演鼓掌,“好好好,这个情绪非常好,可以过了。”

    下一幕陈昭荣和陆煅的对手戏比较多:辛璜担忧静宜长郡主,既想说教又舍不得。

    “我带了军医来,”辛璜招呼军医进来,“药在路上,我已经派人去找了,需得迟上几天。”

    “无妨。”

    军医的诊断结果和静宜长郡主自己所诊一样,静宜郡主笑着说辛璜:“传授我医术的老师也是你军中的,你还不信?”

    辛璜是真拿她没办法,无可奈何道:“我信,我信的结果就是这个。”

    按照导演的说法,两人幼时一见如故,先帝病逝后,辛璜首次回京受封时甚至没有先去见昭帝,而是先去见了静宜长郡主。

    数年间,辛璜虽显少回京,但逢年过节来自北境的贺礼可从未少过,辛璜还曾经嗔怪静宜少与她有书信往来。

    辛璜胆大心细,又在北境那种远君之地,她更自在。

    静宜羡慕她的自由。

    “静宜和辛璜不仅是君臣,更是推心置腹的密友。”导演讲戏的时候是这么说的,“静宜长郡主孤身在皇帝的监视下,她其实内心很依赖这位远在千里的朋友。而辛璜呢,她的内心没有外表那么有攻击性,她很心疼静宜。这中间的尺度,你们自己拿捏。”

    陆煅拿捏的很好。

    最起码在这一幕里,她没有受到过去的影响。

    不过陆煅的文戏少,今天就这一上午,拍完后她下午就要去隔壁和武指继续排练。

    下午是昭帝三子,也就是男主宁浮涛饰演的寅肃殿下逼迫静宜长郡主和他结盟的戏。

    拍戏是不按照剧本时间线的,这一幕是在静宜长郡主中毒之前,所以陈昭荣的状态要从那种病弱里拔出来。

    午休吃过饭后,陈昭荣说要调整状态,她一个人在化妆间里看剧本。

    门口响起敲门声。

    如果是工作人员,不会不提前和她说,如果是别人,不会不自报家门。

    这样沉默着敲门,且重复这个行为的,只有陆煅。

    陈昭荣打开门。

    陆煅是她的汉名,跟随母姓,她有自己的蒙名。

    陆煅和她一样,生下来时身体不好,她父亲说要锻炼她身体,就把孩子带到了草原上。

    从此以后,陆煅一发不可收拾。

    她从小学骑射、摔跤,当着草原上的孩子王,野得无法无天。

    后来她妈妈实在受不了,把孩子接到了姥姥姥爷身边,捋顺她炸掉的毛刺。

    一直在出国读高中之前,陆煅都是在她那个书香门第的母亲家里生活。

    陆煅兼备了游牧民族的野性和汉儒世家的端方。

    不过后者一扒掉衣服就很可怜了。

    陆煅敛眸看向陈昭荣的胸—她毫不避讳这样冒犯的眼神。

    陈昭荣不化戏妆的时候,是会戴着那枚平安扣的。

    “你把门关上。”陈昭荣小声说她。

    关门声后,陆煅的气息从身后扑来—她抱住了她。

    起初,这只是一个抱。

    陈昭荣闭上眼享受这久违的怀抱。

    这是她朝思暮想的。

    所以陆煅吻下来的时候陈昭荣也没拒绝,她反而更热烈。

    陆煅的唇很软,很好亲,她体温一向高,是黑夜给她的火。

    陈昭荣被她按在了化妆镜前,陆煅的手已经钻进她的衣服内,她能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有多渴望。

    最一开始的时候,陆煅还很抱歉,觉得自己精力太盛了,直到她发现陈昭荣的欲望比她还强。

    陈昭荣本就有性瘾,在遇到陆煅以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陆煅从下方握住了那枚平安扣。

    又捏住了陈昭荣胸下缘,陈昭荣险些叫出声。

    陆煅一只手用力地对待她的两乳,另外一只手伸进裤子里给了她一巴掌。

    阔别五年的身体迫切地反馈着自己的需要:肏她。

    陆煅也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一袋指套给陈昭荣,陈昭荣要用手去拿,她却拉开了距离。

    哦,她知道了。

    陈昭荣低下头,用牙齿咬住指套,和陆煅的手一起将它撕开。

    但是,陆煅却撤回了手。

    她这两只手,一个在胸上,一个在屁股上,根本没多余的过来戴。

    那撕了干什么?

    陈昭荣仰头喘息想要一个吻,却别陆煅躲开。

    她的双眼很清澈,清澈的无情。

    陈昭荣怎么会不懂她,她这是要她自己弄。

    她戴上这指套,伸进自己早就湿润的小穴里。

    无所谓,反正是陆煅。

    只要是陆煅,怎么样都无所谓。

    陈昭荣在自慰中高潮了,她高潮后想依靠在陆煅身上缓解,陆煅却毫不留情地退后一步,留她孤身跌落在凳子上。

    “陆煅...”

    陈昭荣怔怔叫着,她从未被陆煅这般对待过。

    哪一次事后陆煅不是抱着她,安抚她的情绪,帮她清理身体,哄她入睡。

    就算是她们之间玩什么,结束后的陆煅也绝对没有这般人渣。

    陈昭荣亲眼看着陆煅从桌上湿纸巾盒里抽出一张,擦手。

    她从进来开始,就未说过一句话。

    “你在怪我是不是,”陈昭荣去抓她的衣角,“我这些年,我没和别人...”

    也不完全是没和别人。

    “我就和官海上过一次床,那还是两年前,”陈昭荣哀求着,“陆煅,你说句话好不好!”

    哪怕是骂她呢。

    陆煅把湿纸巾扔进垃圾桶,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就这么转身走了。

    “陆...”

    陈昭荣甚至不敢对这个背影大声。

    她怕陆煅生气,怕有人发现。

    她怕得太多了,她作茧自缚。

    下午的戏里,三皇子寅肃威逼静宜长郡主和她合作,静宜此前一直以弱示人,她本想只求安生。

    她不是没有经历过风雨。

    静宜面色难堪地坐在那。

    “卡!”导演及时喊停,“好,过!”

    摄像机后面的工作人员小声讨论:

    “不愧是视后啊,这个情绪表现得真好。”

    这种被迫低头,被侮辱后的难堪,表现得非常好。

    但是静宜表现出来的难堪只是迷惑三皇子的假象,她要稳住寅肃,给她时间找破解之法。

    所以在寅肃走后,静宜收敛刚才表现出来的弱小,她独自面对着逐渐沉去的日光。

    晚风不仅吹凉了茶盏,也让静宜悲凉。

    先帝遗孤,竟被自己的亲侄儿威胁。

    皇室亲情,薄凉如斯。

    这些戏拍完已经是晚上八点左右,今天也就到此为止,合组收工。

    陈昭荣卸妆时,助理拿着手机来问:“姐,今晚吃什么?”

    她好点外卖。

    陈昭荣说:“不用了,你自己吃吧,我不饿。“

    “哪能不饿啊,姐你都忙了一下午了。”

    陈昭荣只说:“酒店是不是办理好了,我一会儿直接过去。”

    “姐,你真不吃东西?”

    陈昭荣没再说话,而给她卸妆的化妆师也看不过去,说:“陈老师,您这脸色卸妆以后怎么还这么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没事。”陈昭荣起身拎包,“你们忙,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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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导让我加大班,我给领导摸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