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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捏着饼的手,手指干净而修长,皮肤更是洁白如玉。

    苏珩无端的从言炔的吃相里感觉到色气。

    立马转移视线,看向一旁的雨中竹林。

    真会享受。

    吃个饭而已,还要搞这么大的仪式感。

    言炔吃的很香,一点也不浪费。

    吃饱喝足后,把矮桌往身旁一踢,席地又躺下了。

    与之前躺在荒草地上一样的姿势,右腿曲起,左腿搭在右腿上面,一晃一晃的,一副自在惬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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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

    苏珩坐在一边,给自己打了半天鸡血。

    谈恋爱嘛,得主动不是?

    看见那个漂亮的少年了吗?

    拿下他,就可以多活几十年。

    苏珩一边一点一点的往言炔的身边蹭,一边小心观察着言炔的神情,盘算着对方的底线在哪。

    “你叫言炔...对吧,那我叫你什么呢?叫魔尊是不是显得太生疏了呢?”

    “随便。”吃饱了的言炔心情很好,眯着眼睛并不理会苏珩像乌龟爬一样的动作。

    “我直接喊名字的话会不会不礼貌啊,不然叫言言?还是炔炔?”

    苏珩一边说着没营养的话,终于蹭到了言炔的身边。

    “言炔就行。”

    “好,言炔。”

    谈恋爱怎么谈?

    苏珩仔细回想了一番脑子里的剧情,原书中的不行,俩人上来就啃,他不敢……他发誓他要是扑上去就啃,绝对会被言炔扔出去,那就先培养培养感情?

    怎么培养感情啊?没有感情生活的苏珩在脑子里转了几圈,一般剧中男女主都是经过乱七八糟的一堆事,彼此了解,顺其自然的,哪个正常谈恋爱的直接奔着双修去的啊……

    苏珩盯着言炔看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出,到底如何下手。

    不管了!先拉拉手再说。

    苏珩从储物袋中找了一块干净的布,伸手拉过言炔的手,见对方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变化,这才一点一点的帮他擦干净手上的油渍。

    见言炔并不曾抽回手,更没有掉脸色,苏珩顺杆就爬,得寸进尺的把对方的手攥在手里不放了。

    该说不说的,这手长的是真漂亮,白皙细嫩,手指修长,苏珩是个十足的手控,光是这手他就能玩十年。

    言炔指尖微凉,但很快就被苏珩掌心的温度暖热了,见对方翘着脚晃,莫名的从这里察觉了一丝缱绻,又问道,“那,言炔你有喜欢的人吗?”

    书中并只一笔带过这个魔尊,比他这个炮灰的戏份还少,且揽山涧的医修也没有和他多说,苏珩觉得,得先问清楚这些事,毕竟言炔只是看着像个少年,又不是真的是个少年。

    “没有。”

    得到否认,苏珩放下心来,没有就好。

    “那你觉得我长的怎么样?”

    苏珩凑过脸去,修仙行不行的先不说,原身这张脸,能拜入外貌协会的三清仙君门下,肯定是好看的。

    苏珩穿来时候曾仔细的研究过原身的这张脸,与他曾经的长相有七分相似。

    尤其是眼睛,总是蕴含着款款深情。

    见言炔上下打量一番,回答道,“挺好看的。”

    苏珩笑了,“你不讨厌就好。”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苏珩心一横,便顺势躺在了言炔的胸膛上,浑身紧绷着与眯着眼看他的言炔面对面。

    “你胆子倒是挺大。”

    只听言炔说了句,倒是也没有推开他。

    苏珩最会看人脸色,见言炔不讨厌,那就是还挺喜欢。

    梦就有多大,心就有多大。

    手指还十分不老实的在魔尊的胸口上画圈圈。

    “那你这是答应和我谈恋爱了?”

    “……”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和我双修啊?”

    可惜媚眼抛给了瞎子,言炔沉默了下,“我什么时候答应要和你双修了?”

    “?”苏珩一顿,“不是你说的要考虑一下吗?还带我回了未央宫。”

    “那再考虑考虑吧。”

    喵的,苏珩合理怀疑言炔是要让他做三个月饭再把他扔出去喂魔物!

    临死的人也要压榨你还是不是人!

    还考虑个der!现在他就要出去找魔物拼了,打不过被咬死也不接这活了!

    苏珩直起身来,刚要站起来摔门而去。

    却被言炔拉了回来。“去哪?”

    “找魔物拼命去!”

    只见言炔弯起眉眼,“你倒是不怕死。”

    又道,“陪我待会。”

    苏珩委委屈屈的重新躺下,像是故意要压疼言炔一般,半个身子放松下来,压在了对方的身上。

    可惜言炔像是感受不到苏珩的重量一般。

    甚至还捅了捅苏珩的脸,心情很好的样子,“怎么不笑了?你还是笑起来好看。”

    苏珩敷衍假笑了一下。

    连着折腾了好几天,自从进了万古他都没睡过一个囫囵觉,不知道是不是言炔温热的体温太过催眠,苏珩困的眼都睁不开。

    算了,甭管魔尊到底怎么想的,让他先睡一觉再说。

    改日休息好再战。

    “我先去睡一觉再陪你待着。”

    说罢没再理言炔,径自走出言炔的房间,下了楼,回到二楼,他在未央宫的临时住所里,一头扎进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