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养关系(校园骨科1v2)》 1相依为命 秋意渐浓,校园里的梧桐已不复盛夏的浓绿,枝丫间偶有几片早黄的叶子飘落,悠悠打着旋儿。 今天月考的成绩公布,顾兮漾的成绩又退步了,原只是中下游水平,因这次数学难度太大,直接退居下游。 老师特地找她谈话: “你和裴绝同学不是住一起的吗?他成绩那么好,不如让他给你补习吧?” 顾兮漾瞟了眼被学生们团团包围的裴绝,人群中的他过于耀眼,仿佛与其他人不是一个图层。 为应付老师,顾兮漾只得点头答应:“我知道了,老师。” 见她乖巧应和,老师满意地“嗯”了声,正欲离开,忽然传来清越微磁的嗓音。 “老师,她在家里从来不会向我请教问题,还是让我和她同桌,让我监督她学习吧。” 顾兮漾闻声瞪了裴绝一眼,后者颇为无辜,微微了耸肩。 “这……” 老师略为踌躇,毕竟班里从来不安排男女同桌。 似是看出老师的顾虑,裴绝贴心道:“没事的,老师,我是她的弟弟。” 说是弟弟,其实才不过比她小三个月。 不过,弟弟总比哥哥更难发展出什么。 老师最终还是同意了,安排裴绝去和顾兮漾同桌。 班上男女同学的人数都是单数,顾兮漾原本和另一个男生熊德杰一样,都是单人单桌,坐在最后一排。 她也乐得自在,虽然她常常听不清楚老师讲的什么。 可如今裴绝搬来她的旁边陪她了,她却很不高兴,秀眉轻蹙,粉唇紧抿。 裴绝支着下颌,眉梢微挑:“怎么了,姐姐,不高兴弟弟陪着你吗?” “我不需要你陪。” 顾兮漾凉凉睨他一眼,兀自把桌上的书本文具收进书包。 裴绝看着她收拾,纤长指节漫不经心轻叩桌面:“放这么多课本干嘛?拿回家你又不看。” 纯纯给书包增加重量。 “不用你管。” 顾兮漾依旧不听劝,反而因他嘲讽的语气产生逆反心理,往书包里塞进更多课本。 尽管这些课本她在家确实不看。 在裴绝看来,她做的很多事都是无用功,明明付出的努力不比别人少,却总是事倍功半。 可她仍旧一条道走到黑。 从来不懂得变通,和她本人一样无趣。 背起沉重的书包,顾兮漾确确实实感受到了学习的重担,但她不发一言,默默背着书包往外走。 尽管书包很重,她仍然走得很快,仿佛急着摆脱后面的洪水猛兽。 裴绝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一派吊儿郎当:“急什么,待会儿不还是要等我一起回家?” 他说得对,尽管顾兮漾拼命想要摆脱他,却仍是不得不和他一起回家。 但那个,既不是他的家,也不是她的家。 顾兮漾坐上停在路边的黑色卡宴,对师傅说开车吧,师傅却不为所动。 “再等等吧,阿绝不还没上车吗?” 无奈,顾兮漾只得乖乖坐着等,毕竟这又不是她的车。 好在没多久,裴绝也坐了进来,理所当然地逼近她,将她挤在角落,大腿都和她贴在了一起。 顾兮漾抬眸瞪他:“那边没位置吗?” 谁知,他却厚着脸皮凑上来:“咱俩都是同桌了,回家也是相依为命,亲近一点怎么了?” “谁和你相依为命?!”顾兮漾好气又好笑。 裴绝理直气壮:“现在家里只有我和你两个人一起住,可不就是相依为命?” 顾兮漾想反驳,却噎住。 两个人一起住,已经有好几年了,除了两个阿姨和一个司机,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但她一点也不想和他住在一起。 2哥哥 当卡宴驶进半山庄园,门口停了一辆黑色布加迪。 顾兮漾双眼微微睁大,那是顾司烬的车,难道说,他回来了? 不对,他本来就不住这里。 顾兮漾急不可待想下车,裴绝却捉住她的手腕,挣扎几下无果,她回头叱道:“你干什么?放开我!” 裴绝牢牢攥着她的手腕,唇边勾着嘲弄的笑意,语气轻佻:“就这么急着见你的好哥哥,不怕被人发现了?” 话音落下,顾兮漾的脸色变了变,旋即面露怒色。 “我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怎么可能怕被发现?” “是吗。”裴绝语调轻懒,趁着顾兮漾使尽全力抽回手的档口,倏地松开手。 “啊——” 顾兮漾惊叫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退,趔趄了好几步,差点摔倒在地。 但她顾不得生气,一心只想尽快见到许久未见的顾司烬,遂头也不回地快步进入屋子。 一走进客厅,顾兮漾便问李阿姨顾司烬在哪里。 “在书房呢,顾老板看起来很忙,你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了。”李阿姨似乎很不认可顾兮漾一回来就要找顾司烬的行为。 顾兮漾也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了,但仍觉得还是见顾司烬比较重要。 她轻手轻脚走到顾司烬那间他从未用过的书房,门关着,她不知道该不该敲。 就在她踌躇不决之际,裴绝阔步走来,从容不迫,抬起手敲门,“哥,阿漾想进去见你。” 顾兮漾心头一跳,生怕顾司烬因此而讨厌自己,对裴绝小声呵斥:“不是说了哥哥在工作么?你怎么好意思去打扰他?” 裴绝不予理会。 书房的门自动打开了,顾兮漾双眸明艳,看到顾司烬坐在办公桌前,正对着笔电,看起来确实是在工作。 没有顾司烬的同意,顾兮漾不敢坐下,倒是裴绝兀自拉着她在沙发落座。 “哥哥,你来了?”顾兮漾尝试着喊了一声。 工作时突然被人打扰,她不确定顾司烬会是高兴还是生气,这么久不见,她也不确定他是否还记得自己。 好在顾司烬并没说什么,面上无波无澜,微微颔首:“这次只是暂时住几天,不会打扰你们太久。” 闻言,顾兮漾忙摇头:“不打扰。” “你们明年就要高考了,应该专心学习,我在这里会让你们分心。” 顾兮漾想反驳,嚅了嚅唇,却噎在喉咙,她只好在心里安慰自己,反正顾司烬对谁都是这么冷淡,也不止对她一个。 裴绝不解风情地幽幽开口:“哥在的时候,阿漾确实不会专心学习,本来成绩就不好。” 闻言,顾兮漾狠狠瞪他一眼,却换回他无辜的眼神,她心里更气了。 顾司烬嗓音冷沉低磁:“我这次不会停留很久……” “没关系的!”顾兮漾脱口而出。 话一出口,两个男人的视线齐刷刷落在她身上。 裴绝的视线饱含不加掩饰的讥诮与嘲弄,顾司烬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倨傲。 顾兮漾眼巴巴望着顾司烬,却在四目相接的一瞬,迅疾低下头,如同做错事的小孩,攥紧大腿上的校裤布料。 最终,还是顾司烬淡声打破沉默:“你们先出去,别打扰我。” 顾兮漾微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裴绝拉了出去。 来到外面客厅后,顾兮漾才开始挣扎,“你放开我!” 裴绝却不肯松手,强行拽着她在沙发坐下,语气半是轻佻半是玩味:“你哥哥突然要来这里住,你心里是不是高兴坏了?巴不得他以后天天和你住在一起?” 顾兮漾用眼神狠狠剜他:“这里是他家,又不是你家,他当然想来就来,倒是你,你凭什么摆出一副主人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这房子是你的呢!” 尽管她字字是刀子,裴绝不怒反笑,唇角微勾:“你说得对,你和我一样,都是寄人篱下的孤儿。” “我和你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裴绝随口反问,旋即看着她不服气却无从辩驳的模样,欺身凑近她耳边:“哦,是因为他是你哥哥吗?” 顾兮漾再次噎住。 3糙妹 顾司烬确实是她哥哥,却又不是。 他们比普通人多了一层牵绊,却又比亲兄妹更加疏远。 可她和裴绝一样,都是被寄养在顾司烬家里的,同样是寄人篱下,裴绝的待遇和人际关系却比她好得多。 明明她和顾家的关系更加亲近,却显得像个外人,连裴绝的生活费都比她多几百倍。 八九十年代,顾司烬的父母和顾兮漾的父母抓住时代发展的风口浪尖,去城里打拼。 顾司烬的父母选择做生意,顾兮漾的父母选择进厂打工,结果,前者生意风生水起,后者十几载归来仍是农民工。 大约是习惯了忍声吞气,被老板拖欠工资也不敢去讨,直到最后,在化工厂患上肺感染去世。 顾兮漾家里还得接受顾司烬父母的接济,学费生活费都是他们赞助,连小时候穿的衣服都是顾司烬不要的。 直至相依为命的爷爷去世,顾兮漾被顾司烬父母从农村接到城里,和他们一起生活。 由于从小跟着爷爷,顾兮漾被养得很糙,被当成男孩子养的,剃短发,穿男孩的衣服,还因为老年人饮食节俭,她长期营养不良,头发枯黄,面黄肌瘦。 如同村里的其他留守儿童一样。 顾司烬第一次见她时,她正是这副模样,穿着他小时候扔掉的衣服,浑身脏兮兮,嘴唇苍白干裂,被晒黄的脸蛋泛着两抹高原红,还因为皮肤干燥而皲裂起皮。 简直是糙妹。 他实在不忍心,在她面前半蹲下,将自己用的面霜轻柔涂抹在她粗糙的小脸蛋上。 顾兮漾至今仍记得,修长皙白的手指滑过她肌肤的触感,凉润的面霜缓解了皮肤干燥引起的酥痒。 顾司烬把那瓶面霜送给了她。 那是她生平第一次用面霜,此前她从未拥有过一件护肤品。 在如同天神一般圣洁净澈的顾司烬面前,她就如同一个蓬头垢面的小乞丐,那时候也是她头一回产生自卑感。 那一年她八岁,顾司烬十六岁。 小时候,她对顾司烬的印象十分模糊,只记得只有在过年的时候,顾司烬会和伯父伯母一同回老家过年。 顾兮漾觉得他比电视上的明星还要耀眼,好看得鬼斧天工,精致完美的五官无可挑剔。 爷爷格外喜爱他,夸他学习好,还让顾兮漾向他学习,想让他给顾兮漾辅导功课。 顾司烬微笑说好,可从来没有兑现过,因为没几天他就跟着父母回城里去了。 那时候,顾兮漾感觉他就是神仙哥哥,可惜一年只能见一次。 而她的父母和爷爷相继去世后,她被伯父伯母接到城里居住,倒是被养得越来越好看,皮肤变白了,发质也变好了,整个人越长越水灵。 但,她见顾司烬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几乎和小时候一样,一年只能见一次。 见她陷入回忆,裴绝眼神一沉,强行把她的小脸扳过来。 “你在想什么这么出神,不会又在想你的亲亲哥哥吧?” 顾兮漾使劲挣扎无果,气得用指甲挠他,在他手背挠出几道红痕。 裴绝立即捉住她的双手,凑到眼前查看,勾了勾唇,“指甲都长这么长了,平时不会自己剪?” 说着他从书包掏出自用的指甲钳,开始帮她剪指甲。 顾兮漾没好气:“我才没你那么精致!” 她的指甲都是任由它们自然脱落,从来不会主动修剪,也不会做保养,活得十分粗糙。 可裴绝会,还会经常帮她剪指甲,剪完指甲再剪脚指甲。 4不需要 正当裴绝伸手准备去抬顾兮漾的小腿时,她却把双腿挪过去远离他。 “不用了。” 裴绝却强硬地握住她的脚踝,脱下鞋袜,将白嫩小巧的脚丫子放在他的膝盖上,再换一把指甲钳,替她修剪脚指甲。 她的脚指甲,也已经长得挺长了。 看着自己的脚被裴绝的大手掌控,顾兮漾有些别扭,只盼着他赶紧剪完。 见他低头认真剪完了,顾兮漾想把脚抽回来,却被他牢牢握住,动也动不了。 “你干嘛,放开我。” 裴绝忽然起了坏心思,温热指尖在她脚心轻轻挠了几下,顾兮漾瞬时感觉痒得要死,挣扎得越加厉害,身体都在发颤。 “你干嘛呀,别闹我!” 恰在此时,顾司烬从书房出来,见此情形,淡淡来了句:“你们关系挺好。” 话落,顾兮漾如同被烙铁烫了下,猛地抽回自己的脚,还踹了裴绝一脚。 也不知她突然间哪来那么大的力气。 裴绝无奈地揉揉眉心:“那么用力干嘛?” 然顾兮漾不理会他,而是急着和顾司烬解释:“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和裴绝关系一点儿也不好!” 但顾司烬显然对她的解释不感兴趣,反而还沉声劝解:“你们关系好是好事。” 顾兮漾噎住,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裴绝双手交迭枕在脑后,往沙发上一躺,懒洋洋道:“我和阿漾关系可不好,她整天惦记着你呢。” 闻听此言,顾兮漾狠狠瞪他一眼。 顾司烬俊朗的剑眉微微蹙起,周身散着疏离冷淡的气质,顾兮漾知道,他不希望她和自己太亲近。 自从三年前在泳池的那件事,他就一直刻意和她保持距离,还把她送去别的城市读书。 就在气氛陷入僵滞时,张阿姨来喊他们吃饭。 裴绝毫不犹豫地拉着顾兮漾起身,后者赶忙询问顾司烬:“哥,你也一起吃吧?” “不了,我待会还有饭局。”顾司烬简短地回绝了她的好意。 顾兮漾心里很失望,好不容易才能见顾司烬一面,却不能和他一起吃饭。 她眼睁睁看着顾司烬披上一件剪裁合身的西装外套,而后独自离开。 “看那么入迷干嘛?”裴绝戏谑的声音不合时宜地钻入她的耳朵,“你不会是想和他一起出去吧?” 顾兮漾凉凉睨他一眼:“没错啊,我确实只想和哥哥在一起,而不是你。我讨厌你!” 裴绝眸光一暗,蓦地把顾兮漾的双肩摁在沙发上,把她吓了一跳。 “你想干嘛?”顾兮漾小小地挣扎起来。 见状,张阿姨小心翼翼开口:“少爷,小姐,该吃饭了。” 然而他们并不是少爷和小姐,顾兮漾每次听这个称呼都有点心虚。 裴绝倒是接受良好,若无其事起身去饭厅,就跟他天生就是尊贵的少爷一样。 从他身上优雅矜贵的气质来看,确实会把他当成少爷,不像顾兮漾,周身气场太弱,又不爱打扮,怎么看也不像大小姐。 饭桌上,裴绝倏然开口:“吃完饭你来我房间,我给你辅导作业。” 顾兮漾没想到他来真的,还以为只是随便应付一下老师。 “我不要。” “不要也得要,你看看你的成绩都退步成什么样了?考个大专都困难。” 顾兮漾压低声音嘟囔:“我不要你给我辅导……” “那不然呢?你不会是想让顾司烬辅导你吧?” 略带调侃的语气,却彻底伤了顾兮漾脆弱的自尊心。 她确实想让顾司烬来教她,但那是不可能的,顾司烬躲她都来不及。 “顾兮漾,别忘了谁才是真正对你好的人。”裴绝幽幽道。 然而,顾兮漾才不需要他的好。 5辅导 饭后,顾兮漾把自己关进房间里,谁也不见,也不想去找裴绝辅导作业。 她把作业拿出来,碰到不会的题目,不是直接抄答案,就是上网搜。 但是,有些数学题是老师亲自出的,网上也搜不到答案,她只能先空着,寻思着明天找其他同学的作业来抄。 裴绝的身影在昏昏涨涨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从小到大,她最经常抄的就是他的作业了。 恰在这时,裴绝敲门进来了。 “不是说要我辅导作业吗?你怎么一个人躲起来了?”裴绝兀自在顾兮漾身旁坐下。 “我不需要你辅导。” “那你怎么会这么简单的题都不会。”裴绝看着顾兮漾作业上空白的题,眉梢轻挑。 “我只是暂时没有解出来而已。”顾兮漾仍旧嘴硬。 裴绝自然而然地抽出她手中的笔,轻敲作业本,“要是我教会了你,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顾兮漾不屑地扯了扯唇:“不就是辅导作业吗,被你说得好像是什么救命之恩一样。” 还要报答他呢,连顾家人都没有要求过她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 裴绝却一副理所当然:“我要是教会了你,你就答应我一件事,怎么样?” “不要。” 反正又是给他跑腿之类的,顾兮漾才不需要他帮忙,班上还有不少数学好的学生,顾兮漾可以拿他们的作业抄。 实在不行的话,直接乱写一通就是了,反正老师也知道她的水平,不会对她报以期望。 裴绝却仍自顾自在草稿纸上写解题过程,“要是我把你教会了,你就亲我一口,怎么样?” 顾兮漾刚想拒绝,只听裴绝又说:“要是教不好的话,就由我来亲你。” 连顾兮漾都惊呆了,他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下流又无耻的话的? 她瘪了瘪嘴,“不管是你亲我还是我亲你,我都不要。” 裴绝却已经开始讲题了,略不悦地提醒她专心点。 无奈之下,顾兮漾只好认真听讲,顺着他的解题思路,还真让她学会了。 “怎么样?会了吗?” 听见裴绝略带低哑极为好听的声音,顾兮漾却陷入犹豫,按照约定,好像是要她亲他来着,可她压根就没有答应他。 “听懂了没有?没听懂我就再讲一遍了。” 顾兮漾不想浪费时间再听他讲一遍,只得硬着头皮说懂了。 “按说好的,你应该有什么表示?” 顾兮漾不满:“我又没有答应你。” 然裴绝却用纤长手指抵住她的后脑,迫使她凑近自己过分隽美的俊脸,“亲我,快点。” 但顾兮漾就是不想亲他,两人正僵持时,顾司烬回来了。 并且,还不止他一个人。 一个女人的讲话声和娇笑声从玄关传来,隐约听到“你一个人住吗”,“我可不可以留下来”,“我不是你第一个带回家的女人吧”之类的话。 一听到这,顾兮漾浑身僵硬,面色泛白。 早就有听闻,顾司烬在远离她的那段日子,身边一直女人不断,绯闻缠身。 明明很不想去听,耳朵却不受控制,想窥听到更多信息。 紧接着,她霍然听到男人磁哑性感的声音“去洗澡”,旋即浴室那边传来动静。 他们两个,一同进去了?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不堪入目的画面,都是她从网上看到的黄色小广告和漫画。 顾兮漾登时如鲠在喉,嗓子噎得难受。 裴绝凑近她耳边幽幽低语:“看你哥哥和别的女人缠绵,心里不好受吧?” 6一路货色 顾兮漾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可是,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在她眼里是那么神圣澄净的顾司烬,竟也会有凡尘俗世的欲望,做出那种淫秽的事…… 她到底还是循规蹈矩的乖学生,大人们不让她接触男女性事,她便下意识认为那是邪恶的下流的。 会玷污她心中的顾司烬。 睨着她怅然若失的模样,裴绝勾起一抹讥诮的冷笑:“怎么?对你亲亲哥哥幻灭了?” 顾兮漾狠狠剜他一眼,却无法反驳。 或许顾司烬三年前远离她,就是为了避免这种情况,方便他约会各种女人…… “不要对任何男人抱有滤镜。” 慵懒的嗓音在她头顶传来,裴绝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她的发丝,“男人说到底,都是一路货色。” 顾兮漾扭头看他:“那你也是吗?” “没错,我也是。”裴绝倒是大大方方承认,反正顾兮漾对他的印象本来就差,不介意更差一点。 但实际上,顾兮漾对他的印象并没有变化,反而很符合她对他的印象。 裴绝略微不满:“话说,你还没有亲我。” 顾兮漾迟疑片刻,原本是不想亲的,可在刚刚发生颠覆三观的事情之后,不知为何,她的心境发生微妙的变化。 视线落到他湿润微粉的薄唇上,唇线分明,唇形极为好看,一看就很好亲。 但,顾兮漾把粉唇凑上去,只轻点了一下他的侧脸,如同蜻蜓点水。 裴绝眉心蹙起,果然不满了,“顾兮漾,你是小孩子吗?谁要你这种亲法?” “我才不要亲你的嘴。”顾兮漾撇了撇嘴角。 裴绝了然:“难道说,这是你的初吻?” 顾兮漾正欲开口,猝然想起她早就被顾司烬做过人工呼吸,如果那也算初吻的话。 见她突然沉默,裴绝瞬时明白过来,他不由分说摁住她的后脑,重重地吻了下去。 含住她的唇瓣狠狠吮吸,嫣红的舌尖舔了下她略显干燥的双唇,再强行将舌头挺进去,捕捉到她四处躲闪的小舌头,重重吸吮。 “唔唔……” 顾兮漾的舌头被他吸得有点疼,禁不住小声呜咽起来。 想往后退,后脑却被他死死摁着,只能用双手紧紧抓住他结实紧绷的手臂。 裴绝用舌头吸舔着她香甜的小舌头,轻刮她唇腔里的每一处,将她口中的津液吸吮过来吞咽,不让津液流下来。 顾兮漾被吻得晕晕乎乎,身子酥软下来,很快便放弃挣扎。 两人沉醉于深吻时,裴绝的大手也不闲着,在她身上各处游走,这里捏捏那里揉揉,从校服伸进去,爱抚她光滑的后背,掌心握住她小巧浑圆的酥胸,轻轻搓弄,继而增加力道,狠狠揉捏娇嫩的乳头。 “唔!” 顾兮漾似乎是被捏疼了,忍不住发出一声可怜兮兮的痛吟。 他便放缓了动作,将她的整个奶子完全罩在手心,绰绰有余,他的手可以同时握住她的两个乳房。 顾兮漾的舌头被吸疼麻木了,唇瓣被吻得红肿,裴绝才放过她。 当她意识回笼,才发现自己的双乳被他握在手心搓揉,羞得推他的胸膛,却纹丝不动。 裴绝勾起嘴角,半是戏谑半是调侃:“胸太小了,顾司烬喜欢的是浓艳丰腴的大胸。” 闻听此言,顾兮漾狠狠瞪他一眼。 7温柔 写完作业,顾兮漾准备去厨房拿饮料时,看见坐在沙发上的顾司烬和一个女明星。 她微微吃惊,那个女明星叫包巧曼,最近有热播剧,是她在追的,一眼便认出来了。 包巧曼正小鸟依人地依偎在顾司烬怀里,秾丽的脸蛋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声音娇嗲软糯。 “顾先生,你忙完了,是不是该陪我上床了?” 顾司烬没理会她,专心看着手机,眉眼冷淡,丝毫不为所动。 包巧曼不满意,在他极好看的脸上亲一口,继而伸手去解他的玄色浴袍,小手一扯,结实健硕的胸膛便显露出来。 咚—— 顾兮漾手中的可乐罐掉到了地上,一直滚到顾司烬脚边。 他眼皮掀起,看了顾兮漾一眼,眼神清冽幽邃。 “对不起,我只是路过。”顾兮漾连忙去捡可乐,在顾司烬面前蹲下时,宽松的睡衣领口敞开,胸前的春光一览无余。 顾司烬心里一阵烦躁,面上却不显,只是喉咙微微滚动,没有任何人发觉。 “妹妹,你没事吧?”包巧曼露出关怀的神色。 顾兮漾摇摇头,把可乐捡起来,起身匆忙回房间,然而走得太急,不小心趔趄了一下,好在没有摔倒。 等她走后,包巧曼继续伸手在顾司烬的胸膛上摸索,话音蛊惑:“顾先生,我们回房吧?” 顾司烬却捉住她不安分的手,一把甩开,带着一丝不耐。 “我明早还要谈生意。”说罢,他起身回自己房间。 包巧曼慌忙跟上去,他却关了房门,不由得跺了跺脚,拎起包包离开了。 顾兮漾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每当闭上眼睛,脑海里便浮现出包巧曼依偎在顾司烬怀里的画面。 她心里泛起些酸涩,想起小时候当她睡不着时,会抱着枕头敲响顾司烬的房门。 尽管那时候顾司烬从睡梦中被吵醒,可没有丝毫不快,把她抱到床上,柔声哄她睡觉。 那是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温暖。 于是,她越来越依赖他,每天晚上都要去找他,他从来没有不耐烦,会温柔地哄她睡觉。 可自从她三年前在泳池里抽筋差点溺死时,顾司烬把她救上来,给她做了急救之后,便开始刻意疏远她。 想到这里,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沾湿了枕头。 如果可以,她宁愿不要发生那件事。 她又翻了个身,就在此时,她的房门被敲响了。 当下心中一喜,以为是顾司烬,赶忙下床去开门,结果让她失望了。 “裴绝,你怎么还不睡?” “应该我问你才对,为什么睡不着?”裴绝说着,强行挤开她进入房间,好似回到自己房间一样自在。 顾兮漾不解:“你怎么知道我没睡着?” 裴绝兀自半躺在她的床上,用她刚刚盖的被子盖在身上,悠哉悠哉的,“你频繁翻身的动静,都被我听到了,吵得我睡不着。” 裴绝的房间就在隔壁,两人的床只隔了一面墙挨着。 “我哪有那么吵,明明是你听力太好了。”顾兮漾不满地用双手推他,“话说你别睡我床上。” 然而,裴绝长臂一捞,将顾兮漾拦腰抱到床上,旋即被子一盖,将她完全包裹住,箍在他的怀里。 顾兮漾挣扎起来:“你放开我,我不要和你一起睡!” “别动,明天还要早起上学,今晚不想睡了?”裴绝牢牢按住她,使她丝毫动弹不得。 顾兮漾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都已经一点多了,明天早上六点就得起床,她没多少时间可以睡了,只好乖乖躺好,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任由裴绝抱着。 从小到大,裴绝都很喜欢缠着她。 8手冲对象 迷迷糊糊中,顾兮漾好像梦到了小时候的裴绝。 那一年她来到顾司烬家里才一年,伯父伯母又收养了一个小男孩,他长得极为漂亮,五官精致得像精雕细琢的大理石塑像。 那时候她剃着短发,形象不修边幅,行为举止粗鲁得像个假小子,经常被认成男孩,反倒是乖巧精致的裴绝容易被认成女孩。 刚开始,顾家的人都对她很好,可自从裴绝来了,便分走了众人对她的关爱和注意。 一直以来,周围的人都是更喜欢裴绝,而忽略了顾兮漾。 只有顾司烬不同。 她就一直仗着顾司烬对她的温柔与关爱,肆无忌惮地缠着他,如同攀附大树生长的藤本植物。 也因此,顾兮漾一直不待见裴绝,认为是他夺走了人们对自己的关注。 但裴绝不知为何,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就喜欢黏着她,还抢占了顾司烬和她在一起的时间,怎么甩也甩不掉。 直到十三岁那年,顾兮漾擅自闯入他的房间,意外撞见他在对着她的照片,另一手握着粗硕的性器,有一下没一下滑动着。 她瞬间感觉天翻地覆,心理上感觉恶心,生理上却引起不适,下身的私处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热液。 明明想拔腿就跑,可双腿如同钉在原地,双眸紧盯着他修长手指握着的性器。 她至今仍记得,那物什尺寸骇人,手背和粗长的茎身上都密布青筋。 可是,那年裴绝和她才十三岁呀。 裴绝霍然察觉她的存在,动作顿住,性器在她的注视下射出一道道白浊的曲线。 顾兮漾嗅到一股淡淡的栗子花味道,混着浓郁的腥味,不适的反应愈加强烈。 在裴绝开口之前,她匆匆骂了句“你好恶心”,随即转头就跑。 那是她第一次目睹男人的性器,可她无法接受自己成为裴绝手冲的对象。 从那以后,顾兮漾便刻意和他保持距离,不允许他晚上再来找自己睡觉。 就这么过了五年。 但,顾司烬回来以后,裴绝便打破了以往刻意保持的距离,不但要和她一同睡觉,还摸了她的…… 翌日清晨,顾兮漾和裴绝起床时,顾司烬已经在饭厅里吃早餐了,他一边喝着虾蟹粥,一边用平板看新闻。 顾兮漾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想和他打招呼,却又担心打扰他。 裴绝反倒大大方方地在餐桌边坐下,佯装不经意问:“哥,你喜欢包巧曼那种女明星吗?” 话落,顾兮漾瞪了他一眼,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发问。 “一般。”顾司烬随口答道。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裴绝看似随意追问,意有所指地瞟了突然开始紧张的顾兮漾一眼。 “性经验丰富的。” 一听这话,顾兮漾登时如坠冰窟,僵坐在那里,连早餐也忘了吃。 瞧见她这反应,裴绝唇角微勾,眸中满是嘲弄和幸灾乐祸。 “阿漾,你怎么不吃了,不合胃口吗?”裴绝故意开口,拽回顾兮漾的思绪。 她连忙低头吃东西,艰难咀嚼着,平时爱吃的蟹黄包,此刻却味同嚼蜡。 顾司烬轻抬眼皮,极快地掠了她一眼,又不着痕迹地垂眸。 一顿早餐艰难吃完,顾兮漾和裴绝一同坐车去学校。 裴绝一手支着下颌,唇边衔着散漫的笑意,睨着她:“知道你哥喜欢哪种女人了?” 顾兮漾瞪他:“谁准你那么问的?” “你应该感谢我才对,不然你心里还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总是这样,无情嘲笑她,这也是她讨厌他的最大原因。 顾兮漾不甘示弱地嘴硬道:“性经验什么的,多练练不就有了?” 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总感觉这话正中裴绝下怀。 9工具人 果不其然,裴绝瞬时露出饶有兴致的模样,“你还真是不放弃啊,那你说说,你要怎么练?” 顾兮漾扭头看向车窗外的风景,小声咕哝:“随便找个男人……” “你眼前不就有一个吗。” 裴绝强行捏住她纤巧的下巴,将她的小脸扭过来,迫使她看向自己。 顾兮漾撇撇嘴:“我才不要你。” “为什么?” “你太熟了。” 这种事,对熟人果然不好下手,不然以后闹掰了,在家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那就尴尬了。 “没事,你把我当成工具人就好了。”裴绝声音淡淡的,刻意压低的嗓音夹杂着些微沙哑的颗粒感。 “万一我们吵架了怎么办?” “无论发生什么,我对你的态度都不会变——至少在别人面前会装装样子。” 他说话还是那么直白啊。 顾兮漾还是忍不住摇头:“不行,我才不想和你做……做那种事。” 裴绝冷哼一声:“你要是没有性经验,以后怎么勾引得了你哥?我还比较了解他的喜好,说不定可以指导你。” 顾兮漾想起包巧曼依偎在顾司烬怀里的情景,心中泛起酸意,答应他的话几乎脱口而出。 但,她还是生生憋住了。 一回到教室,裴绝就被班委和学生会干部们围住了,顾兮漾听了下,是找他商量百年校庆的事。 反正和她无关,顾兮漾无聊地回到座位上,偶尔偷听他们的谈话。 “裴同学,校长想请你哥哥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来校庆发言,你可不可以请他过来?” “他很忙的,不一定有空。” “那校庆晚会的话剧表演你准备怎么安排?我们已经决定让你出演哈姆雷特了。” 裴绝正欲回答,余光瞥见顾兮漾呆望着他们,一脸“他们在聊什么啊好想加入他们”,微微勾唇,突然把话题引到她身上。 “不如我们让顾兮漾也来参加吧。” 话落,众人的目光都转移到顾兮漾身上。 倏然受到这么多人的注目,顾兮漾很不习惯,也不知该作何反应,显得更傻了,“我?我吗?” 气氛僵滞一瞬。 班长露出缓和气氛的微笑:“当然是你啦,你想出演哪个角色?” 她可以选吗?好像没得选吧,从来都是别人选她的份。 顾兮漾想拒绝,可又想起伯母总是劝她多去参加学校活动,多认识一些朋友,每次打电话都是鼓励她去和别人多交流,这说不定是一次锻炼的机会,遂僵硬地点了点头。 “我都可以。” “那就好,欢迎你加入我们!” 然而顾兮漾心里一点也不轻松,抬眸看向裴绝,他一副看好戏的神态,让她心里无端生出一股闷气。 班委和学生会的人走后,顾兮漾气鼓鼓质问:“你刚为什么提起我?” 裴绝耸了耸肩膀:“你不是很想参加吗?” “我没有!” “其实,是伯母拜托我这么做的。”裴绝突然收起吊儿郎当的姿态,正了正色。 顾兮漾微愣:“关伯母什么事?” “她打电话来告诉我,你在学校朋友太少了,也不自信,想让我带你多参加一些活动,丰富学校生活。” 的确像是伯母会说出来的话。 10小社恐 伯父伯母一直对她很好,关心她的学习和人际,给学校捐了一笔巨款,把她送进尖子班,还总是鼓励她社交,想让她变得开朗自信,可她总是不争气。 之前在私立学校读书,周围全是少爷小姐,她融不进去,就转到公立学校。 但她每天坐豪车上下学,还以吊车尾的成绩走后门进尖子班,同学们都以为她是有钱大小姐,对她敬而远之。 她还是没朋友。 至今为止,她玩得最好的朋友,还是村里一起玩泥巴的儿时玩伴们,可现在不联系了。 “所以呢,你想演什么角色?” 裴绝冷白指尖轻敲桌面,唤回顾兮漾的神识。 她想演女主角,可她硬生生憋住了,会不会被认为是不自量力啊,她压根没有表演经验。 “先说明,女主角已经有人了。” “那随便吧。”顾兮漾泄了气,趴在桌子上,无所谓的样子。 裴绝一锤定音:“那就随便给你安排个龙套,反正你只要参加就行了。” 要是戏份多的话,怕她会紧张,她一暴露在公共视野就紧张。 “那我就去跟伯母交差了。”说完,裴绝开始打电话。 伯母对于她参加舞台表演的事也很高兴,特地喊她来接电话,鼓励她好好表现。 “到时候司烬也会去学校参加校庆,我让他拍下视频给我。” 听她这么说,顾兮漾顿觉头皮发麻,担心自己表现不好让他们失望,但还是打起精神说好。 伯母又叮嘱了她几句,而后挂了电话。 看样子不得不接受事实了。 顾兮漾轻吁一气,只得告诉自己是时候该做出改变了,她不能一直缩在龟壳里。 裴绝撑着下颌,似笑非笑地睨着她:“你好像并不想上台表演。” “谁说我不想的。” 虽然紧张,但她还是有一颗爱出风头的心的,只可惜不是女主角。 裴绝语气欠欠的,“你要是求……色诱我的话,我说不定可以帮你争取到女主角。” 顾兮漾白他一眼:“不可能!” 说得好像他很有话语权。 不过他在那群管理层里好像确实挺有地位,尽管他什么职位也不是。 明明刚转学过来的时候,裴绝和她一样是边缘人,没别的朋友,对别人总是爱搭不理,还因为出色的外貌获得“高冷校草”的称号。 结果却因为她在吵架时骂了他“性格孤僻、没朋友”,他摇身一变,一夜之间变成社交达人,迅速打入学生管理层内部,成为众星捧月的存在。 放学后回到家,顾兮漾洗完澡从房间出来,迎面碰到顾司烬,无处可躲的她仓皇喊了一声“哥”。 顾司烬想了想,似乎在寻找话题,“听说你要表演话剧?” 顾兮漾点了点头。 “如果不想上台,不必勉强自己。” 听见他低缓的语调,顾兮漾鼻腔泛起酸涩,他这是在关心自己吗?毕竟她是那个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都会紧张到结巴的小社恐。 她仿佛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柔。 但这是一次锻炼她胆量的机会,顾兮漾还是鼓起勇气:“我可以的,不用担心我。” 顾司烬淡淡地“嗯”了声,转身缓步离去。 顾兮漾正想去露台吹风,蓦地被一结实有力的大手拽到房间里,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呼,身子便软绵绵地倒在裴绝身上。 “裴绝,你在干什么?!”顾兮漾怒视他。 11肉茎磨逼(裴绝) “帮你练习,不是你说想要练习性经验?” 裴绝说着,灼热的手臂箍紧她的腰肢,炽烈的温度从掌心烙入她的皮肤里。 顾兮漾刚洗完澡,身体格外敏感,还散发着热气和丝缕幽香,只穿着单薄的丝质睡裙,隔着内裤绵软的布料,她感觉热硬的硕物抵在自己下腹,散发的热度几乎把薄嫩的肌肤灼伤。 “不要……不行,你放开我…!” 顾兮漾对这种异样的感觉感到陌生和排斥,使劲挣扎,可她无意中的乱动,竟使下腹的硕物与她的身体接触更广,直硬地顶到她的阴唇和花蒂,引起身体一阵短促的激灵,几滴花露吐出。 “真的不要吗?明明是你说要练习的,我给你提供指导,我不给你收费就好了。” 裴绝将手臂越收越紧,用膝盖顶开她试图夹紧的双腿,使她的阴唇被迫张开,几乎使烫人的茎身嵌了一小部分进去。 敏感的蚌肉感受到密集凸起的经络,摩擦之下快感滋生,屄孔渗出的爱液更多,顾兮漾竟感受到密密匝匝的舒爽从小穴和被磨蹭的蜜豆生出,传至四肢百骸,身体都变得酥软。 在本能的驱使下,她开始渴求这份快感,想起以前无数次幻想着顾司烬的阴茎夹腿自慰,幻想着能把他的性器含在嘴里吮吸,甚至比看见裴绝手冲的时间还要早。 好像是十一岁,还是十二岁开始的。 她开始,把抵在花心的那根肉茎,想象成顾司烬的,她估摸着两人的尺寸应该差不多。 她又可耻地想起了从前偷藏顾司烬的内裤,估算他的尺寸的事情,还夹着他的内裤自慰,那时她还很小。 她总以为自己的暗恋很纯粹,但其实一点也不纯洁。 还找借口在夜里钻进他的被窝,假装什么也不懂,装作害怕和无助的可怜兮兮的样子,博取他的同情,再趁机抱他,摸他,亲他。 小时候的她,还真是狡猾又阴湿。 她很早很早以前,就把顾司烬当成性幻想对象了。 现在想来,她的行为跟新闻里的变态没什么区别。 只可惜,随着她年岁渐长,这招不管用了,阴湿的她退回了阴湿的角落里。 某种程度上,她和裴绝还真是一路货色。 “你又想起了谁?”看着她出神,裴绝大掌摁住她的臀部,将勃胀的肉茎狠狠刺进肉缝。 “啊!” 猝不及防的,顾兮漾不由一声惊叫,肥厚圆润的龟头隔着内裤挺进一小节,使布料紧紧凹进屄缝里,有种紧窒的快感。 她不由自主夹紧那根肉棍,快感支配她的双腿不自觉摩擦,小蜜豆被磨蹭得肿硬,尖锐得生疼,淫液潺潺直涌,不一会就小高潮了。 穴里的嫩肉抽搐了一会儿,仍然紧夹炽热的硬物,快感萦绕不散。 隔着布料总有点不尽兴,她忍不住将裴绝的内裤扯了下来。 粗壮胀硬的硕物如同被释放的凶兽,被夹在她的腿心,凶狠啃咬她的屄穴,噬啮得软烂不堪。 虽然没见过顾司烬的性器,但她想应该尺寸差不多,他的阴茎是否也是这种感觉。 12黑色秘密 脑海里浮现顾司烬那鬼斧神工的俊颜,顾兮漾柔嫩的小手抚上裴绝的性器,软腻的掌心轻揉上面缠绕的经络,指尖沿着棱沟的纹路滑动按揉。 手法异常娴熟。 裴绝呼吸稍微粗沉,大手包裹她的小手,让她把茎身握得更紧,“这么熟练,是不是没少摸过?都不用我教了吧?” 顾兮漾动作一顿,小脸飞快变得滚烫,她想起来了,被她尘封的记忆。 她曾经无数次,趁顾司烬睡着的时候,摸过他…… 猛地闭上眼睛,甩甩头,试图把不堪的过往甩掉。 要不然,她还可以欺骗自己,以为自己是多么的卑微和可怜,实际一点也不无辜。 裴绝薄唇衔着轻慢的笑意,纤长指尖插入她的发丝,轻轻揉捻,“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对顾司烬都做了什么?” 顾兮漾用力摇头:“没有,你不要污蔑我。” 那是她要永远烂在心里的黑色秘密,绝对不能有第二个人知晓。 为了尽快掌握性技巧,她急不可耐地握着裴绝的肉茎,拨开自己湿黏黏的内裤,准备插进逼洞里。 可她掌握不好位置,对准尿道口用力猛戳,疼得她龇牙,“嘶!好疼……” 不过,她想起初次确实会疼,只能咬紧牙关了。 她又想把硕大的龟头用力挤进去,可小小的尿道口怎么也挤不开,急得她薄背沁出细汗。 裴绝无奈:“你准备就这么插进去?” “那不然呢?” “你不先了解一下,顾司烬在床上是什么风格吗?” 顾兮漾大脑宕机一瞬,旋即反应过来,“那,你会模仿他吗?” 裴绝不屑冷笑:“看我心情。” “好,那就先找他睡过的女人打听一下,他在床上是什么样子,然后你再模仿他……”顾兮漾脑海里有了计划,随即松开裴绝的性器,替他穿上内裤,准备从他身上退下来。 但裴绝的大手仍旧牢牢扣紧她的腰,“你想就这么走了?” 顾兮漾眨了眨眼睛:“不是说要先了解顾司烬吗?” 她还不想就这么和裴绝做爱,毕竟她的目标是顾司烬。 而且,裴绝的性经验恐怕不比她多,她还是想找个经验丰富的男人练习。 裴绝一个翻身,体位立时逆转,成了顾兮漾被他压在身上,健硕的身躯压得她肌肉生疼。 “放开我,你重死了!”顾兮漾用力推他的宽肩,却纹丝不动。 “怎么说,也要先满足了我再说。” 话音沉沉落下,裴绝用膝盖挺进她的花唇,狠狠顶弄,重重碾压,汁水淋漓的蚌肉在他研磨下互相挤揉,发出黏腻水声。 “不要,疼……” 坚硬如铁的膝盖直捣花心,顾兮漾感受到小屄传来尖锐的疼痛,夹杂着剧烈又短促的愉悦,让她有点想要沉沦,可更多的是痛苦。 “疼吗?想不想要解脱?” 裴绝俯身吸住她的耳垂,舌尖滑入脆弱敏感的耳道,炙热又舒爽的快意,刺激得下身屄孔又涌出热流。 “想……”顾兮漾不自觉哼吟着,声音柔柔弱弱。 13舔屄(裴绝) 裴绝慢慢从她身上滑落,半蹲在她两腿之间,鼻尖轻嗅花唇吐露的甜香。 入目处是两片粉嫩的花唇,湿软的蚌肉被蹂躏得有些许红肿,屄缝仍在渗出淫水,泛着潋滟水光。 漂亮得像清晨沾着露水的娇花。 他低头轻舔了一下,舌尖卷起一团爱液,悉数吞咽。 “嗯……” 身体瞬时颤栗,巨爽的快感电流般窜遍全身,顾兮漾没想到被舔一下就有这么大的反应,下意识想拢紧双腿。 裴绝大手紧紧摁住她的双腿,动弹不了分毫。 他又在阴部周围细细舔舐一圈,将泛滥的淫液舔干净,舌尖钻入屄孔舔弄顶插,时而舔吮一圈湿淋淋的媚肉,时而含住花蒂轻轻啮啃,时而猛吸一口屄穴里的淫水,发出淫靡水声。 顾兮漾感觉有一条灵活的小蛇,钻进她的小逼里胡乱咕涌,吸食她的淫水。 全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被舔的屄穴里,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裴绝湿热的舌头下震颤,粗糙的舌苔狠狠碾过软烂的蚌肉,极度舒适感使她完全放松,大脑彻底被愉悦的快感支配。 她忍不住弓起身体,全身心去感受裴绝舌尖的美妙触感。 每当他用力吮吸屄孔,快感便蹭地升上小高峰,没吸几口便达到顶峰,一时逼水如注,喷射入他的嘴里。 见她潮喷了,裴绝吸吮的力度加大,薄唇紧密堵住屄孔,让她的快感曲线不降反增,延长了高潮的时间,过后还一直余韵不断。 “呜……不要、不要吸我的逼……” 过度舒爽的快感让顾兮漾一时有些承受不住,快呼吸不过来,屄穴里的媚肉也在痉挛。 她担心自己以后会对这种感觉上瘾,越来越离不开裴绝。 “可是你的身体在享受。” 裴绝低低的声音从她的小穴上方传来,含着一丝嘲弄。 接着咬住她充血的小花核舔弄,舌尖如同蜻蜓点水,一下一下轻点花核的尖端。 “啊……” 阴蒂的快感尤为激昂,被舔一下便激起千层浪,身体也随着他舔舐的节奏不断颤动,被舔一下便抖一下。 渐渐的,她的身体开始遵从欲望的支使,不受控制地迎合他,花唇贴紧他的薄唇,让他舔得更加深入。 恨不得把他的舌头永远留在她的小穴里,可以随时随地挑弄她,舔遍穴里的每一寸肉壁,给她带来极致的愉悦。 她迎来一次又一次潮吹,大股淫水沿着腿根滑落,把床单濡湿一大片。 舔屄的时间长了,她的屄穴和花蒂被舔得有些麻木,甚至带来隐隐刺痛,仿佛他的舌头长出了倒刺。 她想推开裴绝,虚软的身体使不上劲,只得哀声求饶:“呜……够了,不要再舔了……” 裴绝的舌尖也有些麻了,这才放过她,抱着她在床上躺好。 顾兮漾不想别人发现他俩睡一块,弱弱地开口:“那个,我想回自己房间。”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裴绝阖上的双眼和均匀的呼吸,睡颜极其恬美。 她便泄了气,老老实实闭眼睡觉。 14不射精症 顾兮漾自然是不好意思去找和顾司烬有过暧昧的女人,这件事便交给裴绝去做。 裴绝去调查了一圈,回来后告诉她:顾司烬在床上很冷硬粗暴,不在乎女方感受,似乎是性冷淡,愉悦阈值极高,很少有女人能让他射精。 被问过的这些女人里,没有一个能让顾司烬射出来的,但她们对他似乎很是迷恋,尽管上床过一次就没有以后了。 顾兮漾认真又紧张地听完,先是不可置信,“哥哥很粗暴?这真的是他做得出来的事吗?一点也不像他啊。” 裴绝耸了耸肩膀:“你又没跟他睡过,你怎么知道。” 顾兮漾喉咙一噎。 随即她又想起顾司烬很少射精的事,难道是因为他持久吗? 正当她胡思乱想时,裴绝把一份病单递给她看—— “不射精症?” 轻声念出上面的字眼,然后在姓名栏看到了顾司烬的名字,顾兮漾再次怔住。 “不射精症是指患者有正常的性欲,能完成性交,但无性高潮出现,且不能射精及获得快感,常导致男性不育症。” 裴绝一板一眼地将搜到的科普念给她听,听得她头皮发麻。 为什么会这样? 那岂不是……顾司烬很难有孩子了吗? 蓦地,顾兮漾想起很久以前,她夜里去钻顾司烬的被窝,无数次趁顾司烬睡着时去摸他的性器,常常把他摸到射精…… 他醒来以后,还以为是遗精,为此困窘了一段时间。 但就是没有怀疑到她身上。 现在回想起来,难道就是因为她当年的恶行,才导致顾司烬愉悦阈值提高? 是她害了顾司烬,她几乎毁了他…… 思及此,顾兮漾如坠冰窟。 “怎么了?”见她出神,裴绝把病单从她手中抽出来,“对你好哥哥幻灭了?不过,你好歹也是他堂妹,不能给他生孩子吧,万一生出个畸形儿怎么办。” 顾兮漾瞪他:“我是在担心他。” 裴绝毫不在意:“担心什么,他绝后了也不关你的事,而且他要是绝后了,说不定以后他家的财产就是你孩子的了。” 看裴绝一副冷静分析的模样,顾兮漾气从中来,“你说什么呢!真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冷血无情啊?” 男人果然是绝对理智的,都这种时候了,她只担心顾司烬的身体,裴绝却盘算到顾家的财产上去了。 “这么说,哥哥找那些女人,是为了治病?” 所以,他才喜欢找性经验丰富的女人? 裴绝若有所思:“因为她们技巧好吧。” 既然如此,顾兮漾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帮顾司烬。 哪怕是……帮他和别的女人能射精也好。 不管怎样,伯父伯母也是殷切希望能抱孙子的,她早已做好看着顾司烬和别的女人结婚生子的准备了。 裴绝见她的决心似乎愈发坚定了,不由轻吁口气,“你还真打算和你哥哥上床啊?” 顾兮漾狠狠瞪他:“我可没说过!” 尽管她确实是渴望的,哪怕只有一次也好。 她想弥补自己过去犯下的错误。 15班长 顾兮漾还是盘算着,想找一个经验丰富的男人练习。 放学后,顾兮漾跟着裴绝去学校大礼堂排练话剧。 她被分到的只是个没有台词的龙套,排练过程很无聊,她按照班长的指挥上去举牌子,然后看着他们表演。 班长长得挺帅,在班上人气很高,他和班委们组成的小团体是她一直羡慕的现充小组。 他们就像是青春电影里演的有男有女的团体,永远青春洋溢,永远激情澎湃。 而且班长对谁都是一视同仁,哪怕对顾兮漾这样拉低班级平均分的差生也满面笑容,所以顾兮漾对他印象不错。 只不过,她总觉得班长和那几个关系好的女班委有点暧昧,能看得出生活委员和文艺委员对他也是有箭头的。 排练结束后,顾兮漾去上厕所时,意外撞见班长在和文艺委员在幕布后搂搂抱抱调情,甚至还在对方的隐私部位互摸。 顾兮漾立时顿住脚步,下意识屏住呼吸,不敢让他们发现,轻手轻脚地走了。 上完厕所出来,发现裴绝在梧桐树下等着她,双手插兜,百无聊赖地踢着地上的落叶,肩上背着两个书包,一个是她的,一个是他的。 班委们路过时,会跟他打招呼,他点点头,露出好看的职业假笑。 顾兮漾走过去,从他肩上取下自己的书包,没头没脑来了一句:“班长是处吗?” 裴绝见怪不怪,“不是。” 顾兮漾眼睛一亮,说不定可以让班长教她。 一眼看出了她的心思,裴绝一边和她朝校门口走去,一边幽幽道:“班长同时钓着好几个。” 顾兮漾却不在意,“那他的床上经验岂不是很丰富?” “确实,他会跟我们炫耀自己睡过几个女人,至今为止,周围的同班同学,学姐学妹,加上网恋奔现的,二十多个。” 顾兮漾震惊住了,“你们男生的性生活这么丰富的吗?” 裴绝耸了耸肩膀,“只有长得好才能这么玩,其余的多的是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的小处男。” 亏她还觉得班长是个好人。 不过,班长的私生活和她又没关系,只要他对她的态度好就行了,至少不会像其他同学那样排挤她,鄙视她。 也可能是因为她长相好看吧。 顾兮漾突然开口:“那你能帮我和他牵一下线吗?只要一次就好。” 话音未落,裴绝猝然顿住,走在后面的顾兮漾不小心撞上他坚硬的后背。 “你干……” 话还没说完,顾兮漾就被他提着胳膊拎到一旁的围墙下,像拎一只小鸡仔。 围墙内侧有一排梧桐树和花圃遮掩,位置较隐蔽。 裴绝握着她的双肩猛地把她摁在墙上,极低的嗓音隐忍着怒意,“顾兮漾,你脑子没毛病吧?要我给你牵线?我是皮条客吗?你想招嫖,怎么不会自己去找鸭子?” 他似乎很生气,顾兮漾有些怕怕地抬眸看他,声音弱弱的,“对不起嘛……” 看着她老实认错的样子,裴绝泄了气,突然就没脾气了。 顾兮漾见他蹙紧的眉峰逐渐舒展,还以为没事了,细白食指戳了戳他的肩膀,“可以放我走了吗?” 16指交(裴绝) 谁知裴绝不但不放开她,反而大手往下摸索,隔着校裤和内裤,掌心拢住她的阴部,五指收紧。 “你干什么!放开——唔唔唔唔……”顾兮漾感觉小屄被他抓得生疼,想大声抗议,却被他用另一手捂住嘴巴。 她只能瞪着溜圆的杏眸,无声表达着抗议,用力挣扎,却被他抓得更紧更疼了。 “既然你这么想找男人操你,那不如我现在就动手吧。” 裴绝冷声说着,一面五指使劲揉捻她的屄穴,揉得汁水直冒,很快便湿漉漉的,和蚌肉摩擦发出咕啾水声。 顾兮漾眼睛透出惊恐,慌忙摇头。 她想尽快破处,但不想在这种地方啊,现在正是放学时间,偶尔会有三三两两的学生经过。 在有人经过时,顾兮漾紧张得淫水溢出更多,将内裤和校裤都淋湿了。 裴绝俯下身,用身体挡住她,虽然两人的姿势更暧昧了,但好歹别人看不出她。 然顾兮漾可不会因此而感激他,而是狠狠怒视他。 “姐姐,你越这样看我,我就越兴奋。” 裴绝对她的抗拒毫不在意,反而肆无忌惮狠狠揉搓她的屄穴,又觉得隔着布料不够尽兴,把手探入她的内裤,没有任何阻碍地碰触她的小穴,准确无误地按住小花核。 微凉的指尖一碰到粉嫩的花核,顾兮漾的身体就忍不住颤栗,抗议的声音更大了。 但裴绝反而越发放肆,食指揉着她的阴蒂,修长中指向屄缝滑去,找到粉红的肉孔便戳挤进去。 “唔……” 里面太窄了,从没塞进过任何异物,他的手指只插进一小节,顾兮漾就感到不适,声音也变得痛苦。 裴绝感觉紧致的肉壁如同一张小嘴咬着自己指尖,吸力很大,吮得他很舒适,但狭窄的通道很难开拓,他只能狠狠心,再挺进一节。 这次,他的指尖似乎触到了极薄的一层膜,仿佛一触即破。 如果这时候戳破了那层膜,不知算不算破处。 “唔!” 顾兮漾疼得生理泪水都流了出来,全身都在痛苦地痉挛,连站都站不稳了,身体向下滑落。 裴绝忙托住她的身体,手指不再深入了,一边用食指按揉她的阴蒂,逆时针打圈子,一边用中指在屄孔中浅浅抽插,两指同时发力。 愉悦的快感使顾兮漾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痛苦的呜咽也变成了娇柔的哼唧。 见此,裴绝手指揉屄的动作越来越快,按揉力道加重,进出屄孔的手指加了第二根。 随着他的节奏,顾兮漾发出一声声舒服的哼吟。 裴绝依旧捂着她的小嘴,看着她漂亮的双眸逐渐迷离,卷翘的羽睫挂着泪珠子,看她的胸口随着急促喘息剧烈起伏。 让人只想狠狠蹂躏她。 不一会,顾兮漾就在灭顶的快感下潮喷了。 裴绝这才松开她的嘴巴。 顾兮漾大口大口呼吸着,小脸潮红,身体因高潮余韵而微微颤抖。 等她缓过劲来,低头查看自己的裤子,裆部果然被淫水打湿一片,看起来就像尿裤子了。 她抬头狠狠瞪裴绝:“都怪你!” 裴绝把自己的校服外套脱下来,圈在她的腰间,挡住湿透的裆部。 17生活费 当顾兮漾回到家后,见顾司烬提着公文包准备出门,她连忙上前一步问:“哥哥,你要走了吗?” 顾司烬低头看着手表,点了点头:“去S市开个会。”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顾司烬正欲开口,抬眸瞥见顾兮漾渴望他留下来的样子,声音冷了几分,“不回来了,我在江城的事情忙完了。” “哦……”顾兮漾难掩失望地垂下眼睫。 她还真是一点也不掩饰。 顾司烬薄唇微抿,接着淡声叮嘱:“你专心学习就好,争取考个好大学。” 闻言,顾兮漾微怔,旋即羞愧地低下头:“嗯,我……知道了。” 或许,顾司烬看出了她的依依不舍,才会决定不回来了吧,要是她表现得不那么明显,他说不定还会回来。 顾司烬抬起长腿正要走,临了又转回身,顾兮漾面上一喜,还以为他又不走了。 但听见他说:“过几天你伯母过生日,你和裴绝一起去为她庆生吧。” 顾兮漾认真点点头。 顾司烬不再言语,转头坐上私人飞机走了。 裴绝见顾兮漾一直在目送顾司烬,连他的身影不见了也还在痴望着,不禁好笑,好心提醒:“别看了,你对你哥都已经是明恋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以为他会不懂?” 顾兮漾也懊悔不已,所以顾司烬才会和她保持距离吧。 好在等伯母过生日,她又可以见到他了。 裴绝话锋一转:“不过,你哥走了以后,咱俩可以放心大胆上床了。” 话落,顾兮漾瞪他一眼:“如果没有哥哥,我才不会答应和你做那种事!” 裴绝嗤笑两声。 “咳咳……”恰在此时,他们身后倏然响起两声清咳。 扭头一看,是李阿姨,她脸色不太好看,似乎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李阿姨,有什么事吗”裴绝率先开口。 李阿姨对裴绝的态度明显好了很多,“你伯母马上过五十岁大寿,你要好好挑选礼物,好好表现知道吗,等周末放假了就去买礼物吧。” 裴绝淡淡应了声。 原本李阿姨只是个保姆,但她在顾家已经做了好多年,深受伯父伯母信任,顾兮漾和裴绝的生活费还是经由她手转给他们的。 且李阿姨极其疼爱裴绝,已经把他当成半个儿子了吧。 只是,顾兮漾能明显感受到她对裴绝的偏心,比伯父伯母还要过分。 裴绝见顾兮漾陷入沉思,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发什么呆,周末和我一起去买礼物,听到了吗。” 顾兮漾反应过来,随即又陷入苦恼。 她每个月生活费只有五百,根本攒不下来什么钱。 但裴绝却有五万,这也是她嫉妒他的原因之一。 “要不今年我们两个人也合买吧。”顾兮漾说。 往年都是这样,因为顾兮漾实在拿不出钱,都是裴绝出钱买的,随后说是他们二人合买。 裴绝轻点下颌,旋即又开口:“你的生活费都花去哪了,怎么攒不下来,平时看你挺节俭的啊,护肤品都用的便宜货。” 那是因为她的生活费只有五百啊五百,顾兮漾真是有苦说不出。 18不太干净 裴绝说给长辈送礼物不需要太贵重,礼轻情重就好,于是带她来到珠宝店。 看着满柜子亮闪闪的钻石宝石项链,动辄六位数七位数,顾兮漾觉得这也不算礼轻吧。 “你真的有这么多钱吗?” 看着裴绝让柜姐拿出一根绿钻项链,顾兮漾看了一下价格居然是8位数,顿时惊呆了。 “你真的有这么多钱吗?”顾兮漾再次重复一遍。 裴绝没回复,而是让柜姐结账。 顾兮漾见状,心里有些不开心,难道伯父伯母给他的钱远远不止几万吗? 同样是寄养的,这也太不公平了。 见她情绪低落,裴绝忽而开口:“明年叁月就是你十八岁生日了,你也挑一个吧。” 顾兮漾在柜台上扫了一圈,突然感觉一个紫钻的挺漂亮,多停留了几眼,但还是摇摇头,“我不需要。” 偷摸瞟了一眼价格,居然是九位数,她瞬间没了任何想法。 她本来就对这些珠宝不感冒,毕竟从没想过去打扮自己,只是单纯觉得亮晶晶的很好看,但从没有拥有过。 裴绝便作罢,拎着柜姐包装好的袋子,带着顾兮漾走了。 在回去的路上,顾兮漾仍然很郁闷,忍不住问他:“伯父伯母到底给了你多少钱?” 裴绝低头瞥了她一眼。 “你到底哪来的这么多钱?”顾兮漾咬咬牙,又接着问。 以前的事都忍了,可如今差距实在太大,让她无法接受。 凭什么裴绝买得起这么贵的礼物,她却连几百块的都买不起。 见她好像嫉妒得快崩溃了,裴绝只好解释:“钱是来自我养父的,伯父伯母给的没那么多。” “你养父?” 好像从来没有听他说起过他的养父,只听说过他的前叁个养父都离奇死亡了。 裴绝还因为被孤儿院看作是不详的诅咒,去了谁家,谁家就倒霉。 也有人说他是觊觎养父家的财产,才会把养父都害死了。 “你叁个养父,那你应该有不少钱吧?”顾兮漾又说。 “前两个养父没钱,都是来自第叁个的。”裴绝语气淡淡,似乎不太愿意提起。 “所以你真的是……” 说到这里,顾兮漾嗓子噎了一下,仿佛不知道该如何发问。 说起来,她丝毫也不了解裴绝来到顾家之前的经历,只知道他在孤儿院呆了一段时间,又经历叁次领养,叁个家庭都出意外了。 算命的说他天煞孤星,会给周围的人带来不幸,但顾家福气旺,把他给镇住了。 但他依旧会使身边的人陷入不幸。 裴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是什么?想问我是不是贪图养父的财产,把他杀死了?” “我没有这个意思,你不要曲解我。” 顾兮漾皱眉,她只是以为是裴绝把他的养父们克死的,可没有以为是他亲手杀的,毕竟那时他才八九岁。 但也有传言说,他八岁就是杀人犯了,那几个养父都是他杀的。 “你的钱干净吗?”她又换了个说法。 裴绝声音冷了几分:“确实不太干净。” 顾兮漾登时无话可说。 19仇家 顾兮漾和裴绝一前一后走在街上,路过一条小巷时,倏然被巷口窜出来的人影拦住了去路。 “裴绝,你这个该死的野种!是你害死了我爸,还抢我的财产,你怎么不去死!” 那人嘴里狂怒地嘶吼着,完全陷入了癫狂状态。 裴绝迅速护着顾兮漾往后躲开。 顾兮漾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只见那人蓬头垢面,五官狰狞得像个怪物。 他是谁?是裴绝的仇家吗? 只听极冷极沉的声音从裴绝嘴里蹦出来,“吴浩南,你怎么还没死。” “你他妈的!我跟你拼了!” 那人嗓子像是生锈的锯子,嘶吼着猛地向裴绝扑过来,手持一把水果刀。 裴绝立即把袋子交给顾兮漾,迅疾迎上去,几下就把那男人制伏,接着摁住他的脑袋往墙上狠力撞击,发出很大的脆响。 “啊——!” 顾兮漾听到一声短促的惨叫,然后那男人膝盖一软倒了下去。 他额头被撞破得血肉模糊,整张脸都糊满了血。 然裴绝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粗暴地将他破布般的身子拽起来,再次将他的脑袋往墙上狠狠撞去。 咚、咚—— 而那个男人骨瘦如柴的身体软塌塌的,看起来像是已经死了。 顾兮漾心里无比恐惧,连忙开口:“够了,裴绝,他会死的!” 闻言,裴绝动作一顿,果然停了下来。 他熟练地清理了男人身上的痕迹,而后若无其事地朝着顾兮漾走去。 瞥见他手上的血迹,顾兮漾赶忙取出包包里的湿巾,仔仔细细地帮他擦去血污。 “我们快走吧,等人发现了就不好了!” 顾兮漾又紧张又害怕,擦完就拉着裴绝跑了。 裴绝有些好笑,任由她拉着,嫌她走得太慢,长腿一迈,就越过她,成了他牵着她走。 “你不问我那个男的是谁吗?” 顾兮漾机械地被他拉着走:“你的仇家?” “可以这么说。”裴绝点了下头,“他是我上一个养父的儿子。” 听他这么说,顾兮漾一下子明白了,“他以为是你害死了他爸?” “没错,事实也……”说到这里,裴绝顿了顿,目光转向远方的别处,“确实如此。” 顾兮漾小小一惊:“这种话告诉我,真的没关系吗?不怕我告发你?” 裴绝勾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会吗?” 那可……不一定。 顾兮漾不知道他的自信是从哪来的,或许是对自己的信任吧。 “那他爸……真的是你杀的吗?”顾兮漾迟疑地问。 那时候他才八岁,应该不会杀人吧,而且也没有那个能力。 裴绝故作神秘地歪了歪脑袋,“说不定?” 这个动作在顾兮漾看来,真是欠扁,让人想揍他。 “你最好给我实话实说,我可不想和杀人犯同床。”顾兮漾加快几步追上他,一脸严肃,一副他不说就要跟他绝交的样子。 裴绝清隽的脸瞬间冷却下来:“那,我要让你失望了。” 意识到他要讲自己的过去了,顾兮漾屏息以待。 或许,裴绝也会有拼命想要遗忘的黑色记忆。 20养父 裴绝一边和顾兮漾缓步走在回家的路上,简单说起了他的过往。 八岁那年,裴绝被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领养回家。 此前他的两个养父都意外去世了,所以他格外珍惜,暗暗决定到新家要好好表现。 养父每次上楼梯急了都会被绊倒,他还会贴心扶着他,提醒他慢点。 每当这个时候,养父总是笑眯眯地夸他懂事。 养父看起来慈眉善目,年纪也大,就算他总是对裴绝搂搂抱抱,嗅他身上的清香,露出贪恋的表情,裴绝也没有起疑。 小时候的他长得像个粉妆玉琢的白瓷娃娃,大人们喜欢他很正常,这也是为什么他被视作不祥也有人愿意领养他。 但,养父总喜欢偷窥他洗澡,晚上想抱着他睡觉,还多次提出帮他洗澡。 裴绝感觉有点不适,每次都拒绝他,说可以自己洗。 虽然其他大人也很喜欢他,但没有到养父那种痴迷的程度。 他知道有些不怀好意的大人去孤儿院领养小孩,只是为了挑选性奴,这样的案例不在少数。 在孤儿院长大,总会过早接触世界的阴暗面。 只是养父年纪大了,他以为不会出现那种情况。 但很快他便明白了,正是因为养父嫌弃自己日益衰老的身体,才会对小孩蓬勃生机的身体格外迷恋。 他悄悄潜入养父的书房,从电脑里看到大量侵犯男童的视频,那种小男孩们痛苦地哀叫着,痛哭着,养父的脸却狰狞可怖。 裴绝并没有过度震惊,反而接受得很快。 那一瞬,裴绝仿佛长大了。 他装作若无其事地关掉电脑,如同往常那样正常生活。 当养父准备对他下毒手时,他故意把养父引到楼梯上,然后看着他意外摔倒滚落下去。 躺在地上的养父身下流出大滩鲜血,他睁大眼睛,死死瞪着裴绝。 楼梯上的裴绝只是冷冷地俯视着他,看着他一点一点死去。 本来他没有争夺财产的心思,但吴浩南一口咬定是他害死父亲,还要暗戳戳弄死他。 裴绝不胜其烦,他找到一个律师姐姐,在她面前装可怜博取同情,让她帮他争取了一半财产。 他又在高档场所结识到一个蹲守高富帅的女人,传授她勾引吴浩南的技巧,让她一步步引导他走向堕落。 吴浩南从小被父亲管教得很严,哪怕家里有钱,也不能去寻欢作乐,父亲死后,他彻底放飞自我,纵情享乐,也就没空去找裴绝算账了。 后来,吴浩南还染上了毒瘾,十年就把家产败光了。 而那位律师姐姐也帮裴绝物色了一个条件优渥的家庭,就是顾家。 这些年来,裴绝继承的财产也没闲置,而是用作风投和理财,数额又翻了几百倍。 听完他的讲述,顾兮漾沉默良久,不知该夸他牛逼,还是骂他不厚道。 但是,他怎么看都是个受害者,当时才八岁,也不会追究他的责任。 这么一想,顾兮漾反而松了口气。 “怎么样?害怕了吗?”裴绝扭头看她,似笑非笑。 顾兮漾摇摇头,她有什么好害怕的。 21生活费 作为五十岁生日礼物,伯父送了伯母一艘价值五十亿的豪华游艇,生日宴会就在游艇上举办,比以往都要豪华,届时会宴请四方豪门和富商大贾。 顾兮漾一听却发愁了。 这种场合,她肯定要穿看得过去的礼服,不然会被那些名媛比下去,让顾家脸上无光,让人以为顾家对她不好。 但她身上实在没钱,天天穿校服,自己的衣服全是网购的便宜货。 于是,她只好去向裴绝借钱。 “你不早说,我陪你去买不就好了。”裴绝倒不在乎借不借的,带着她去了礼服馆。 顾兮漾挑来挑去,选中一条最便宜的,但款式很老土,布料也很少,都快把半个胸都露出来了。 裴绝眉心微蹙:“在伯母的生日上穿这个,不太合适吧。” “可是便宜啊……” 顾兮漾小声嘀咕,选便宜的话,以后还钱也好还一点,虽然对她来说一点也不便宜。 裴绝无奈叹一口气:“不用你还,放心挑就行了。” 顾兮漾便放心了,专门挑自己喜欢的款式。 只是每月五百生活费根本剩不了多少,有时候还得靠裴绝接济。 裴绝摸摸她的发顶,“话说你的钱都花哪里去了?平时没见你大手大脚花钱啊。” 顾兮漾嗔他一眼:“我每个月就五百,怎么大手大脚?” 话落,裴绝有些惊讶:“伯母不是给的五万么?” 顾兮漾摇摇头:“没有呀,一直都是五百,都叁年了,她只是给你的多。” “那你怎么不早说?” 闻言,顾兮漾怔愣住。 大约因为亲生父母和爷爷都是忍声吞气的农民工,她从小到大受了什么委屈也不和别人说。 裴绝思忖片刻,打电话给李阿姨:“阿姨,阿漾的生活费,是你私吞了吧。” 不是问句,仿佛早已洞悉一切,任何人的谎言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李阿姨支支吾吾的,终于承认了,还用特别刻薄的语调。 “她不过就是个乡下丫头,哪里用得上那么多钱?我也不过是帮她保管而已。” 听到这话,顾兮漾都要惊呆了。 原来李阿姨不但偏心裴绝,还打心眼里瞧不起顾兮漾,根本不配得到那么多钱。 “保管?”裴绝冷笑一声,“那你现在能把她的钱还给她了吗?” “这……”电话那头的李阿姨露出为难,“可是我舍不得,这钱还得留着给我儿子读大学……” 顾兮漾贴着耳朵听到这里,忍不住开口质问:“你儿子读大学,凭什么用我的钱来资助?” 李阿姨再次愣住。 为了在顾家继续工作下去,李阿姨只得妥协:“好吧,我同意把钱还给你,你让我继续留在顾家,怎么样?” 虽是这么说,但李阿姨完全没有征询她的语气,完全是颐指气使的气势。 顾兮漾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没想到寄人篱下之后,连个保姆都可以随便欺负她。 但她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不好意思,我会告诉伯母把你辞退了,以后你都不用来了。” 换做以前,顾兮漾是绝对不会为难底层人的,然谁让她也是底层人。 李阿姨见无力挽回,只得灰溜溜地把电话顺了。 22礼服 挂完电话,顾兮漾还得继续挑礼服。 参加长辈的寿宴,衣服不能太张扬。 顾兮漾最终选了一条水蓝色抹胸波浪裙摆蓬蓬裙,裙身上缀以亮闪闪的水钻和亮片,富有层次的裙摆动起来时如同海面上翻滚的波浪。 盯着这套裙子出神时,顾兮漾怅然想起美人鱼。 她心想,自己是不是像美人鱼一样恋爱脑呢。 当她换好礼服站在落地镜前看效果时,服务员直夸好看,各种溢美之词,情绪价值给满。 裴绝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玩手机,掀起眼皮掠了一眼,“还挺像那么回事。” “像什么回事?”顾兮漾有些不满。 “像猴子进化成直立猿了。” 顾兮漾咬了咬牙,果然不应该指望会从裴绝嘴里听到一句赞美。 正在她准备换下来时,几位名媛有说有笑地进来了。 顾兮漾对这几位名媛都不熟悉,以前在私立学校是同学,但没说过几句话。 其中一个名媛一看见她,露出很有修养的友善笑容,冲她打了个招呼:“你好呀,顾兮漾,你也来这买衣服吗?” 顾兮漾以前见过她,但不记得她叫什么名字,只能扯出尽量得体的笑容回应她。 “我们那个激光反无人机产品合作项目,还请你伯父多多关照了。” 听名媛这么说,顾兮漾也只能僵硬地点点头,实际上压根不了解她在说什么。 这些名媛们对她也还算客气,至少表面功夫做足,主要是看在顾家的面子上,不会和她交恶,也不会欺负她什么的,毕竟不想得罪顾家。 但也仅限于此,顾兮漾是融不进她们的圈子的,在她们面前总有种丑小鸭的感觉。 好在还有裴绝这个外形出色的显眼包,名媛们一看到他,就对顾兮漾失去兴趣,跟他攀谈去了。 顾兮漾趁机进去试衣间换衣服。 在试衣间里,她悄悄偷听他们的对话。 “裴绝你皮肤好好呀,我一个女的皮肤都没你好,我还天天找护理师全身护理呢!你是怎么保养的呀?” “天生的。” “听说你是被顾兮漾连累,才转学到公办学校的是吗?” “你转学以后,我们好多学科的平均分都掉了。” 裴绝突然不说话了,外面的气氛也骤然冷却,名媛们只好去一边逛了。 顾兮漾等她们去了另一边挑衣服,才慢吞吞地从试衣间出来。 见她出来,裴绝也没多说,已经结好了帐,等服务员包装好就拉着顾兮漾走了。 “你怎么知道我想要那件衣服的?”顾兮漾闷闷地开口。 “难道你还想继续待下去吗?”裴绝反问。 顾兮漾噎了噎,她确实不想继续待下去,只想立刻逃离,不然还得和名媛们尬聊。 何况,那件衣服确实是她最心悦的。 “穿那件裙子之前,我是不是做一下皮肤护理比较好?”顾兮漾突然想起那件裙子露肤度挺高,虽然她很白,但最近天气干燥,她皮肤状态不太好。 她开始盘算着做一次全身护理要多少钱,那些名媛们都是约专业护理师上门的,她请不起。 “要不我来帮你?”裴绝回头看她,隽美的桃花眼里浮动着促狭的笑意。 顾兮漾一喜:“你帮我请护理师?那我要漂亮的姐姐。” 走在前面的裴绝脚步顿住,“我是说,我亲自来帮你。” 23全身按摩(上) 按裴绝的要求,顾兮漾洗完澡便坐在按摩床上。 裴绝换了一身执事服,利落地打着领带,修身的西裤将他的双腿衬得格外颀长,腰腹线条紧致。 顾兮漾第一眼便觉得惊艳,他平时总是穿宽松的校服,这一身可不常见。 一瞬间,她脑海里浮现出孔雀开屏的画面。 “你怎么穿成这样?要去相亲吗?” “是为了伺候你,我的大小姐。”裴绝信步走来,在她面前站定,“衣服脱了。” “啊?”顾兮漾愣了下,她身上还穿着一条睡裙,“没必要吧?” 不等她把话说完,裴绝把她抱起来,像脱小孩衣服一样把她的睡裙扒掉了。 她没穿胸罩,身上就只剩一条肉色内裤,慌忙用双手护住胸部:“不用全脱吧?” 裴绝没回应,修长食指勾住她的内裤,轻轻一扯就褪了下来,娇嫩的粉逼暴露无遗。 但他似乎没有非分之想,而是把顾兮漾放回床上,让她头朝下趴着。 这个姿势可以遮住胸部和小屄,让顾兮漾感觉安全了许多。 但当裴绝用精油给她推背时,她感觉仿佛有电流从他指尖释放,被他按摩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双胸和乳头摩擦着舒适的绒面床单,舒服得昏昏欲睡。 “嗯……裴绝,你从哪里学的这手法?”顾兮漾不由发出享受的呻吟,“你是给别人按摩过吗?还是去消费过?” “我看过别人按摩。”按摩完光洁溜溜的雪背,裴绝开始按摩她的小腿。 顾兮漾疑惑:“光是看着,就能掌握这么好的手法了吗?” 还是说她第一次体验,才会感觉极好,如果换做技术更好的护理师,她说不定会更舒服? 啪! “唔……”臀部被猛地拍了下,弹软的臀肉乱颤,白腻的肌肤上很快浮现鲜红的掌印。 顾兮漾明明感觉很疼,可小穴却被刺激得热流直涌,很快便洇湿了床单。 “呜……你干嘛……”顾兮漾嗔怪着,可软绵绵的语气更像是撒娇。 啪!!! 裴绝又拍打一下,这次更用力,屄里喷出的热液也更多了。 在顾兮漾发脾气之前,裴绝转而开始按揉她的蜜桃臀,精油推上去,掌心的温热触感让她舒服得忘记了计较。 在享受的同时,屄穴也在汩汩淌出淫液,完全不受控制,但她也无暇顾及了。 “舒服吗?” 裴绝问着,大掌握住她弹性十足的翘臀,时而狠狠揉捏,时而打圈按摩,在她完全放松之后又猝不及防给她狠狠拍一巴掌,让本来快睡着的她又骤然清醒。 “嗯……”顾兮漾晕晕乎乎地应着,心想如果他不打她屁屁就更好了。 可被打屁屁的一瞬,她的小屄也会狠狠陷进床单里去,带来浑身酥爽的快感。 在他第六次打她的屁股时,小屄倏地潮喷了,身下的床单湿透透的,洇湿的范围肉眼可见地在扩张。 裴绝饶有兴致地盯着她屁股下那一大摊淫水,调笑道:“才到一半,你怎么就高潮了?” 闻言,顾兮漾登时倍感羞涩,“你还好意思笑,都怪你!” “难道不应该感谢我手艺好吗。”裴绝又拍拍她的屁股,这次轻了点,“该翻面了,大小姐。 24全身按摩(下) 顾兮漾却不情愿,“我觉得已经够舒服了,不用再按摩正面了。” 然裴绝仍是强行将她翻了个身,此时她的身体已经出了一层薄汗,汗液氤氲得她的体香更浓郁了一些。 紧接着,裴绝面不改色,将精油涂抹到她的脖子、双肩和胸脯上。 不带一丝情欲的动作,让顾兮漾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下来。 他好像确实是在认真按摩。 当按摩到大腿时,顾兮漾完全放松下来,开始专心享受了。 裴绝开始频繁在她胸部上揉捏,打着圈推油,大拇指时不时挑逗按压早已硬挺的乳头。 但顾兮漾也只是觉得舒适而已,并没有任何排斥反应。 她的奶子白腻清透,浑圆饱满的果实上点缀着一颗樱桃,垂下来时是完美的水滴状。 手感好得出奇,软得好像富有弹性的水球,可又比水球更软。 当他宽厚的掌心将两个奶子整个握住肆意揉捏,白腻腻的奶肉从指缝漏出。 在揉够了奶子后,裴绝的手有意无意地向她下身的叁角区滑去,即将触到花穴边缘又迅速撤回来,继续揉弄她的双胸。 “嗯……” 稍纵即逝的快感使顾兮漾无意识地哼唧起来,双腿轻轻夹紧摩擦,似乎对他在边缘试探的行为欲求不满,渴望他往更深处探索。 裴绝将她的两个奶子揉圆搓扁,精油抹得水光潋滟,又用芳香石辅助按摩。 热石伴着温热的精油在她光滑细嫩的身上游走,在她酥胸上打圈按摩,热气从石头传导至肌肤,舒服得身体进入深层放松状态。 接着,裴绝灵活修长的手指开始频繁滑向她的阴部,在两瓣肥厚的花唇上推油搓捏,同时轻按小粉核。 “嗯啊……” 顾兮漾的呻吟声更高亢了,也愈发娇柔软媚,热液汩汩涌出,感觉飘飘欲仙。 长指插入不断流水的孔洞,野蛮地在里面搅动,娇嫩的蚌肉在他手指灵活的打转下不断摩擦生热,刺激得快意频生,吐出大量淫水。 小穴紧紧吸咬着他的手指,湿淋淋的媚肉绞缠上来,渴望他更加深入,更加粗暴的蹂躏。 “啊……” 倏然间,他的指尖触到她的G点,引起她前所未有的震颤和娇吟,接受到她的反应,他搅动手指频繁在那块软肉上刮蹭捻揉,快感迅速聚拢,没几下便潮吹了。 抓准机会,裴绝对准她不断射出水柱的肉孔塞入圆润的芳香热石,一颗接一颗,直到再也再不进去。 “嗯……不要……好烫……” 一边高潮着一边被塞入热石,让高潮持续得更久了,微烫的石头散发着热度,烧灼着软嫩多汁的媚肉,烫得淫水直冒。 感觉热石要在屄穴里烧起来了,顾兮漾不安地扭动着双腿,却让石头在逼里不断磨蹭挤压肉壁,反而刺激得淫水越流越多。 甬道被热气腾腾的石头塞得满满当当,反而有种奇异的快感。 石头塞得太满,她的下腹都微微隆了起来。 裴绝手指轻轻一按她胀硬得快要撑爆的下腹,她就不受控制地潮喷了。 只是石头塞满了屄穴,淫水想喷也喷不出来,只能沿着石头缝隙缓缓滑出,这场高潮绵长又余韵深远。 25未来 当顾母得知李阿姨私吞生活费的事情,特地从深城过来江城一趟。 李阿姨跪着求她不要辞退,顾母犹豫不决,扭头问顾兮漾:“阿漾,你说该怎么办?” 李阿姨明白这次决定权在顾兮漾手上,虽打心眼里瞧不起她,还是咬咬牙向她求情:“顾小姐……” 然顾兮漾并不想听她废话,也不想心软,但她心知自己在顾家没多少话语权,因此什么也不说。 只是安静地看着李阿姨哭得撕心裂肺,脸上没有丝毫动容。 心软的顾父适时开口:“要不还是算了,让她去没人住的房子打扫好了。” 李阿姨立马顺着台阶下:“我愿意的!只要让我留下,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顾母也觉得李阿姨可怜,毕竟在顾家做了这么久,但还是看向顾兮漾,征询她的意见。 顾兮漾只得微微垂眸:“我没意见。” “那就好。”顾母立即松口气,“那就让李嫂把这些年吞的钱还给你,再换个阿姨,这件事就一笔勾销了。” 顾兮漾点头应允。 “这些年,真是委屈你了。”顾母怜惜地拦住她的肩膀,“看你瘦的,你怎么不早点跟我们说呢?” 顾兮漾鼻腔一酸,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以为是顾父顾母偏心,才不敢说出来的,他们确实更喜欢裴绝。 “对了,过几天就是我生日了,你有合适的衣服吗?” 顾兮漾点了点头:“已经准备好了。” 顾母轻拍她的后背:“那就好。” 这些年,她和顾家人分开居住后,顾父顾母其实不怎么来看她,彼此见面的机会很少,只有她和裴绝两人相依为命。 转眼间暮色四合,顾父顾母留下来吃晚饭。 裴绝坐在顾兮漾旁边,微弯下身子凑近她低声道:“怎么看你对这个结果太满意?” 顾兮漾嗔他一眼:“我哪里不满意?” “我看你是想让李阿姨彻底滚出顾家吧?” 顾兮漾没回应,安静低头吃饭。 她所有的怨气,都在收到李阿姨的转账后烟消云散。 这叁年私吞的生活费,包括过年过节大大小小的红包,一共二百多万。 顾兮漾从没见过这么大的数额出现在自己的账户里,一时间被这串数字闪花了眼。 这笔钱,足够她在十八线小县城买一套房子,再省吃俭用地过一辈子了。 这次顾父顾母一起来处理这件事,顾司烬却没有出现,让她心里怅然若失。 看来他是铁了心要和她划清界限。 她已经想好了,她不想继续留在顾家,看着顾司烬和未来嫂子恩恩爱爱,唯一的办法就是远离他们。 但除了顾司烬,她不想嫁给谁,那就去一个谁都不认识她的地方,孤独地度过一辈子。 她认真思考起未来的人生规划,顾母给她夹了一筷子菜,她也没注意。 裴绝见她想得出神,掐了下她的大腿内侧,“想什么这么出神,伯母给你夹菜。” 顾兮漾赶忙回神,对夹菜的伯母微笑道谢。 裴绝似有所觉地盯住她几秒,但没说什么。 26宴会 顾母生日当天,顾兮漾和裴绝特地从学校请了假,坐直升机来到深城,再登上庆生的游艇。 顾母让化妆师给顾兮漾化了美美的淡妆,还做了适配礼服的发型,整个人清丽脱俗。 她本就五官精致,只需略施粉黛,就已明艳动人。 顾母看了特别满意。 “这么一看还真是条小美人鱼呢,我们家阿漾都长成大姑娘了。” 顾兮漾被夸得有些羞涩。 一想起待会儿就可以见到顾司烬,她心里紧张又期待,自己还是第一次这么精心打扮,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能得到一句不错她都心满意足了。 裴绝换了身白色西装,衬得他越发像个优雅高贵的王子,尤其和顾兮漾站在一起时,活像情侣装。 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 顾兮漾挤兑他:“穿成这样,你要去结婚啊?” 裴绝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一遍,得出结论:“你现在就像个发情的母猩猩。” 顾兮漾想打他,又不想破坏了淑女形象,便只是悄悄把手从他的衣服下摆伸进去,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腹肌。 “你在给我挠痒痒?”谁知他不痛不痒。 顾兮漾咬咬牙,正要再用力一点,一道冷沉的嗓音使她心尖一颤。 “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顾兮漾转身一看,顾司烬一身墨蓝色西装,肩膀很宽很直,腿极长,眉眼冷峻,骨相极其优越。 就在她沉迷于顾司烬的美色时,裴绝自然地点点头:“准备好了。” 顾司烬微微颔首:“过来吧。” 说罢,他转身迈开长腿。 顾兮漾却不动,机械地被裴绝拉着走。 顾司烬什么反应也没有,甚至都没有正眼看过她,就算她打扮得再花枝招展,在他眼里也只是妹妹。 她瞬间觉得,一切都没有意义了,无论是身上的礼服,还是脸上的妆容。 裴绝见她颓然的样子,勾唇讥讽道:“怎么了?你哥不夸你好看,失望了?” 顾兮漾不想理他,心里沮丧得没力气跟他生气拌嘴,甚至浑身都有气无力的。 哥哥为什么就是看不到她呢? 哪怕是像裴绝那样,嘲讽她一两句也好啊,好歹证明顾司烬看到她今天的与众不同了。 可那平平无奇的反应,就跟平时差不多。 很快的,顾兮漾就明白他对自己一个眼神也不施舍的原因了。 一踏入宴会厅,奢华隆重的气氛扑面而来,上流社会的人们穿着华贵的礼服,推杯换盏,有说有笑的。 但,顾兮漾的注意力瞬时被人群中心的顾司烬吸引。 他在人群中高出一截,加上拔尖的长相,是那么的耀眼,如同遥不可及的孤月。 顾兮漾的目光艰难地从他身上挪开,落到他的周边。 他周围站着一群当红女明星,她们有的是顶流小花,有的是金牌影后,有的是豪门千金,个个身穿明媚张扬的礼服,争奇斗艳,各有各的美。 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她们眼中对顾司烬的仰慕。 天天看多了这样的大美人,难怪对顾兮漾视若无睹。 27心仪对象 顾兮漾不自觉盯着顾司烬周围的女人出神,连裴绝伸手在她眼前晃也没反应。 “怎么?自惭形秽了?”裴绝讥诮道。 她仍旧毫无反应。 那些女明星名媛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尽显成熟女人的性感和妩媚,她这辈子也学不来。 裴绝干脆把她拉到一边的桌子旁,抱着她落座,“别看了,吃点东西吧。” 顾兮漾回神,看见桌上摆满精致美味的甜点蛋糕,登时胃口大开,想起自己捣腾这身行头太久,都没吃过东西,便开始化悲伤为食欲。 裴绝挑眉看着她大吃特吃的样子,调侃:“还有食欲,看样子受伤还不算太严重。” “我哪里有受伤?”顾兮漾边说边往嘴里塞了个蛋挞。 “当然是你脆弱的自尊心了。” 顾兮漾瞪他一眼,不想理他。 顾母见顾司烬在女人堆里这么受欢迎,趁机对他说:“阿烬,你看有这么多女孩子在,你也老大不小了,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我和你爸都等着抱孙子呢!” 女明星们一看就知道顾母是个好相与的婆婆,纷纷热情地围上来。 “伯母,你看我们这些女孩子之中,谁最适合做你儿媳妇呀?” 顾母言笑晏晏:“我看啊,就没有不适合的!” 这话一出,现场氛围更热烈了,女明星们争相和顾母攀谈,急于表现自己。 顾司烬却面无表情,甚至有一点儿无聊。 等女明星们安静下来后,顾母单独找到顾司烬,神情严肃:“阿烬,我说真的,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顾司烬语气淡淡:“我不着急。” “你不着急,我们可着急,那么多个漂亮妹妹,你就没有一个心仪的?” 顾兮漾在一旁偷听他们的对话,一边往嘴里塞入蛋糕。 她突然想起顾司烬的不射精症,他应该不想让顾父顾母知道这件事,要是他们知道的话,肯定会很心痛吧。 万一被他们知道是自己害的,说不定还会把她赶出家门…… 就算他们不赶她,她也没脸继续待下去了。 这时,她霍然听见顾司烬说:“目前已经有了一个对象,正在考虑订婚。” “你说什么?!” 此话一出,不光是顾母,所有亲戚宾客都震惊了,纷纷投来注目礼。 尤其是那群女明星们,她们个个面面相觑,窃窃私语,都在怀疑是对方。 而顾兮漾手里的蛋糕,啪的一下掉到裙子上,嘴里的也忘了嚼,混合着津液顺着唇角滑落下来。 “你看你,脏不脏。” 裴绝看不下去了,抽出两张纸巾,粗鲁地去擦她嘴角和下巴的蛋糕。 但紧接着,她的眼泪也滚落下来,泄洪似的稀里哗啦,不受控制。 裴绝一时不知该先擦她的嘴角还是眼泪,干脆一起擦了。 结果,蛋糕糊得满脸都是,整张脸脏兮兮的,加上裙子上也有蛋糕,看起来更狼狈了。 而顾兮漾也忘了在意自己的形象,只知道不停掉眼泪。 那一瞬间,仿佛全世界都天塌了。 28丑态 众人一再追问顾司烬那个意中人到底是谁,他只是淡淡地开口:“你们很快就会知道了。” “她来参加宴会了吗?” “没有,她在拍戏,来不了。” 原来还是个女明星啊,他们一下子明白了,纷纷开始猜测到底是谁。 “还有,她说不想要孩子,我支持她的决定。”顾司烬的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顾母再次震惊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不要孩子?这是真的吗?你是怎么想的?” “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只要是她就够了。”顾司烬的声音掷地有声,听上去格外深情。 却把顾兮漾的耳膜刺痛了。 他为了那个心仪的女人,宁愿不要孩子,那她心里的愧疚算什么? “这下不就好了,他也用不着你来帮他了。”裴绝语气无所谓,“咱们就安心祝福他们吧。” 可是,一想到顾司烬也会心有所属,顾兮漾就心痛到无法呼吸。 她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发现满脸都糊了蛋糕,伸手去拿橙汁,却不小心弄翻杯子,果汁全倒在裙子上。 但她已经不在乎了。 杯子摔在地上,立时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哎呀!阿漾,你怎么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顾母惊呼一声,赶紧过来察看顾兮漾的情况。 她甜美的脸上和裙子全是污渍和果汁,还哭得一塌糊涂,狼狈得让人不忍直视。 一时间,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她身上,仿佛聚光灯打在脏兮兮的她身上。 换做以往,她肯定会羞愧得无地自容,恨不得立马逃离现场。 可现在,她什么也不在乎了,只是任由他们看着。 “到底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听见顾母关心地问她话,她张了张嘴,一开口只能发出哀凄的呜咽声,眼泪不停地掉。 自从父母死后,她已经很久没这么难过了。 跟随众人的视线,顾司烬缓缓转身,冷冽的目光落在狼狈不堪的顾兮漾身上,却只是冷眼看着她哭泣,如同看着角落里的花无声地凋落。 “她有点不舒服,我带她去休息。” 裴绝适时开口缓解气氛,将顾兮漾打横抱起,大步往外走去。 他微微低头,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冷声冷气地说道:“知道你现在有多难看吗?” 顾兮漾喉咙堵的难受,已经说不出话了,除了哽咽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知道,但她一点也不在乎。 那一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裴绝冷笑:“所有人都看到了你的丑态,你猜猜你在他们口中会是怎么议论。” 顾兮漾也不在乎。 就算他们都知道她暗恋自己哥哥的事,那又如何呢。 有什么情况,会比眼睁睁看着顾司烬和别的女人携手步入婚姻更糟糕? 裴绝把她抱到卫生间里,把她放在沙发上,打湿毛巾仔细擦去她脸上的污渍。 顾母让人把一条崭新的裙子送进来了。 顾兮漾没力气换,裴绝亲手给她换,随后把那条换下来的裙子随手扔进垃圾桶。 29你操我吧 裴绝一直陪着顾兮漾,看着她哭得伤心欲绝,好几次呼吸不上来,一言不发,只能沉默地拍她背。 面料昂贵的西装外套也被弄脏了,洁白如雪的料子被粘上一大把眼泪鼻涕,乱七八糟地糊了他一身。 他皱了皱眉,只能用纸巾擦她的脸,用完了一盒又一盒纸巾。 两小时后,顾兮漾仍旧没有平息。 偶尔一次情绪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却在听到外面的喧闹时,呜的一声又哭出来。 裴绝只能耐着性子用结实的双臂把她圈在怀里,却始终没有安慰她一句。 外面传来顾母关怀的声音:“阿漾,你还好吗?我们要放烟花了,你要不要出来看看?” 顾兮漾抽噎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使劲摇头。 裴绝便扬高了嗓音:“不看了,你们放吧。” 得到答复的顾母表示遗憾,叮嘱了几句话后转身离去。 不多时,外头响起烟花炸开的声音,一声接一声,听得出来密集又盛大。 看样子顾父是真的很爱顾母。 顾兮漾想起将来或许顾司烬也会对他的妻子那般痴情,哭得更伤心了。 他是她藏在心底深处的,为数不多美好的爱情啊,叫她如何割舍。 她忽然把眼泪擦干,像是下定某种决心,凑近裴绝耳边说:“你操我吧。” 声音很低很轻,抖成秋风卷起的落叶。 裴绝正把脏兮兮的外套脱下来,扔在垃圾桶里,闻言怔了下,扭头看她:“什么?” “我说……” 外面烟花声很大,但卫生间隔音效果好,即使声音不大,也能听得清楚。 顾兮漾更坚定了,拔高声音:“你操我吧,现在。” 她要在顾司烬结婚之前,去和他上床一次,哪怕就一次。 然后就……远走高飞,去一个谁也不认识她的地方,独自度过余生。 在不绝于耳的烟花声中,裴绝凝视她良久,洗手间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那是一种相当凉薄的眼神,带着怜悯、鄙夷、不屑,甚至一丝丝嫌恶,不带一丝温度。 这种眼神,顾兮漾在别人眼里看过太多,在李阿姨眼里,那些同学和名媛眼里,却从没有在裴绝眼里看到过。 仿佛在看一条脏不可言的丧家犬。 连顾司烬也不曾用这种眼神看她。 但顾兮漾仍旧固执地摸索他的腰带,从沙发滑到他的膝盖前,半蹲着去解他的腰带。 手指摸到冰凉的暗扣,毫不犹豫按下去,咔哒一声闷响,在洗手间里格外清晰。 “那好啊,你能让我硬起来的话,随便你。”裴绝轻佻且满不在意的声音在她头顶传来。 顾兮漾顿了下,接着解开他的裤链。 黑色内裤包裹着鼓鼓的一大团,看得她心惊。 虽然早就见识过他的尺寸,也摸过夹过,可一想到要捅进自己的那里,就忍不住胆颤地咽了口唾沫。 一定会很疼的。 可她顾不了了,顾司烬的尺寸不会比这小,要是连这也受不了,以后怎么和他上床? 想到这里,她没有再多想,指尖勾下他的内裤,令她畏惧的东西霍然闯入视线。 30磨穴腿交(裴绝微h) 但裴绝的阴茎仍是软趴趴的状态,像是沉睡中的野兽,没有丝毫苏醒的迹象,随着他的呼吸有节奏地起伏。 顾兮漾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捧起那一大根粗长软肉棒,在她手里仿佛会呼吸似的,时而膨胀时而收缩,稍有不慎就会苏醒过来猛咬她一口。 压下突突狂跳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脏,顾兮漾开始利用娴熟的技巧,用软腻的小手摩擦茎身。 没摸几下,头顶响起凉飕飕的声音:“你手心全是汗。” “哦……” 顾兮漾讪讪地应了声,用手在裙摆上擦掉汗水,再用柔嫩干燥的手心握住那根沉睡的肉棍。 一圈都没能握住。 接着,她一手扶着硕圆的伞冠龟头,另一手沿着经络嶙峋的茎身上下滑动,手心逐渐摩擦生热,把他的肉茎也撸得热烘烘的。 可仍然没有硬起来。 两手捏了捏,软乎乎的很有弹性,比完全硬起来时梆硬的手感更好,她其实挺喜欢捏的,像在把玩好玩的玩具。 可惜,从前总是捏一会儿就硬邦邦的了,一点也不好玩。 而现在,她使尽全身力气揉弄撸动,所有精力集中在这根肉棍,仍然不能让它硬起来半分。 难道说,他真的一点儿兴致也没有吗? 明明以前总是很容易就硬起来了。 顾兮漾一下子泄了气,双腿都蹲麻了,抱怨:“你该不会是不行吧?” 裴绝悠闲地支着下颌,嗤笑一声:“自己激不起我的性欲,就别怪我不行。” 激将法不管用,反被激了一将。 顾兮漾不服气,重振旗鼓,更加卖力地套弄他的鸡巴。 摸着摸着,她突然盯着那根肉色阴茎出神,龟头肥厚圆润,透着诱人的肉粉色,她忽而心想,如果把它含进嘴里吮吸,效果会不会更好。 但她紧盯着那根有点狰狞的肉棍,怎么也下不定决心去咬住它。 无奈之下,她只好咬咬牙,破罐破摔,扶着他的膝盖起身,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将肉茎夹在她的两腿之间。 直抵她的花心,隔着一层内裤。 裴绝顺势搂住她腰,调笑道:“不做前戏了?就这么进去?” 顾兮漾咬唇:“反正做不做都一样疼。” 随即,她双腿紧紧夹住那根物什,一边上下磨蹭着,一边慢慢脱掉内裤,褪至她的膝盖。 紧接着,她用自己完全裸露的嫩穴,一点一点去蹭他的肉茎,从龟头蹭到茎身,再慢慢滑向囊袋。 敏感的小穴涌出滑腻的淫水,整个花穴和他的阴茎很快就变得湿哒哒的。 淫水从他的龟头浇下,一路滑向囊袋,整根阴茎都变得湿黏黏,泛着清透水光。 不一会,在她的坚持不懈下,那根肉棍终于开始充血膨胀,温度飙升,在她的裙底变成一根滚烫梆硬的铁棍,又热又硬地抵在她的逼缝里。 小屄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尖锐刺激,呻吟声不住地从她唇齿间溢出,她双腿磨蹭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烫得好像要着火。 不多时,她就高潮了。 潮喷的淫水浇灌着他的阴茎,如同张嘴接受甘露的凶兽,粗糙的茎身变得更湿更黏了。 顾兮漾的身体因高潮而疲软,膝盖一软,在他腿上坐下,紧紧勾住他的颈,伏在他的肩头喘气。 小屄紧紧吻着炽热的茎身,张着小嘴偷偷吃进一小截。 31破处(裴绝h) “这就不行了吗。” 裴绝凉丝丝的嗓音传入她的耳膜,冷得她微微一抖,呼吸立时平复。 他的大手托起她的臀部,稍微挪了下位置,硕大的龟头直抵屄孔,异物入侵带来强烈不适,引起她一声嘤咛。 蘑菇头已经捅进了半截,仅仅是这半截,顾兮漾就已感觉到小屄传来撕裂的痛,娇嫩的花唇被撑得泛白,似要被撑爆。 “不、不要进去……” 顾兮漾惊恐地搂紧他的脖子,感觉已经塞不进去了,艰难地撑起颤抖的膝盖,不让那根硬物深入。 裴绝凌厉的眉峰微蹙,但不发一言,只是耐着性子在花穴浅处慢慢磨、轻轻蹭,磨得蚌肉发红发烫,磨出无数淫液。 顾兮漾咬咬牙,全身重量交托给他的肩膀,臀部缓缓下沉,屄穴又吃进一截龟头。 痛楚愈发强烈,比痛经还痛,感觉尖端已经顶到那层薄膜,只需再进一毫米,就能捅破。 “不行就算了。” 裴绝的声音适时传入,低凉而带着些沙哑,仿佛要在她心头泼一盆凉水。 顾兮漾心有不甘,嘴唇快要咬破,狠狠心又猛地深入一截,这一下宛如匕首刺进小穴,疼得她啊了一声。 鲜血滋了出来,几道血流沿着茎身的沟壑滑落,浸润着茎身上的青筋。 但因为经常痛经,顾兮漾并没有疼到无法忍受,咬牙硬撑着。 只是她的阴道太浅太窄,感觉已经无法深入了。 她忽然又想起顾司烬,要是此时此刻,进入她身体的阴茎的主人是他该有多好。 想到这里,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往下掉,趴在裴绝的肩头,泪水濡湿他的白衬衫。 裴绝感受到肩膀的湿意,掰过她的下巴,深深吻住她的唇,含住她的舌头吸吮勾缠。 随后,趁她放松下来,狠狠一顶,粗硕的肉茎直捅到底,龟头强行破开紧致的甬道,擦过层层媚肉,顶到柔软脆弱的胞宫口。 她又痛得闷哼一声,却因双唇被他堵住,发不出抗议,只能低声呜咽。 可仍旧没有整根没入。 顾兮漾的双腿不断打颤,好一会小穴才停止流血,弄得阴茎鲜血淋漓,滴落到他的裤子和她的裙子上。 她流了好多血。 裴绝冰凉的眼里满是怜惜,舌尖舔弄她的上颚,舔刮她的舌侧,一手紧箍她的腰身,一手托着她的臀。 片刻,顾兮漾感觉屄里没那么痛了,挪动屁股,让那根阴茎在小屄里搅动起来。 粗硬的茎身和软嫩多汁的媚肉充分接触摩擦,带起奇异的愉悦,让顾兮漾有些惊喜。 她终于,不再是处女了,终于又离顾司烬近了一步! 她一边亲着裴绝柔软的唇和湿热的舌,一边扭动屁股,但只敢小幅度摇摆,胸部随着她的动作在裴绝胸前乱晃。 裴绝摸索她后背的拉链,撕拉一声扯下,大手绕过她的背,把她的胸握在掌心,肆意揉搓,两指夹住乳头狠狠拉扯。 “嗯……” 一声呻吟后,更多的哼唧声从她唇间漏出。 裴绝索性将她的裙子完全脱下来,扔到一边的沙发上。 32直捣花心(裴绝h) 仅仅是屄穴紧紧含咬着肉棍不断扭动摩擦,快感便一波接一波,没过多久,顾兮漾又潮吹了。 然肉棍死死堵着小穴,严丝合缝,淫水一滴也漏不出来,只能堆积在屄穴里,涨得她难受。 “呜……我要……小便……” 一种涨尿的感觉充斥着小屄,憋得似要撑裂,她艰难扭动着屁股,想把屄里的肉茎挤出来。 然裴绝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反而扶着她的腰,挺着劲腰往肉穴里猛撞,随着肉茎的拔插,肥嫩的阴唇一下凹陷一下又外翻,堵在里头的淫水喷溅而出,发出捣汁的水声。 “哈嗯……” 被裴绝掌握主动权之后,快感更加浓烈了,几下顶撞就激起无法言说的愉悦,强烈得她几乎无法承受。 她微张着檀口喘息着,双手紧紧勾住他的颈,手指攥紧衬衫,呼出的热息钻进他的衣领,挠得他的颈侧一阵难耐的酥痒。 裴绝喉头一紧,加重了撞击肉穴的力道,水声更大了,湿黏黏的媚肉被阴茎捣得又软又肿。 他顶得又猛又狠,顾兮漾受不了,张嘴往他的颈侧咬去,留下小巧的牙印。 接着,她又往小幅滚动的喉结轻咬啮啃。 她咬的力度很轻,像是牙没长齐的小奶猫,裴绝反而很舒适。 他修长冷白的手指往她的下体探去,指腹摸到她充血的阴唇,在粗硕阴茎的挤磨下摊成薄薄的一层软肉,似是随时会撕裂。 接着手指往上摸索,摸到肿硬的阴蒂头,阴唇被撑开,这颗小肉核也完全显露。 轻轻一按,顾兮漾就发出更高亢的哼吟声,又娇又媚,像一根羽毛轻挠他的心尖。 裴绝继续挺着劲瘦的腰腹往屄穴抽送,同时用两指捻住她的阴蒂两侧揉捏,还用食指按压上端。 “嗯……不要……啊……” 阴蒂被揉弄的快感过于激烈,远远盖过屄穴被撞击,顾兮漾又高潮了,膝盖变得酥软颤栗,整个人似是化成一滩水,无力地瘫在裴绝的腿上。 裴绝将肉茎拔出半截,让屄穴里的淫水顺利流出来。 见她软趴趴的,裴绝用膝盖顶了顶她的小穴,听得她嘤咛一声,却无力反抗。 但裴绝仍未尽兴。 “你射了叁次,可我还没射。” 听了这话,顾兮漾瞬时来了精神,抗议:“你不能射进去,万一怀孕怎么办?” 他们可是什么防护措施都没来得及做。 “我不射进去。”裴绝略微压低眼皮,向她保证。 “真的吗?”顾兮漾的语气充满疑惑。 裴绝不再多言,抱起她的身子将她翻转,让她不得不趴在沙发上撅起屁股。 “你要干什么?”顾兮漾又警惕起来。 “再来一次。”裴绝的声音掷地有声,带着一丝不容拒绝。 顾兮漾立马抗议:“我不要……” 然裴绝不由分说,倾身向前,将她摁进沙发里,膝盖跪在沙发边缘,陷进去一块。 顾兮漾正欲挣扎,却被他一条腿挤上来,膝盖撑在她的左侧,结实的大腿紧贴着她的大腿。 33后入、洗手台(裴绝h) 她的身体被他半包围着,纤薄的后背被宽阔的胸膛裹着,这个姿势竟让她生出莫名的安全感。 随后,又烫又硬的肉棍又从后面插了进来,如同一条巨蟒粗暴地钻入她的屄穴。 随着肉棍捅进去,两瓣阴唇凹进去一大块,下腹却鼓胀起来。 顾兮漾低头看去,原本平坦的小腹凸起一大块棍状鼓包,随着抽插的动作一会鼓胀,一会坍缩,似巨蟒在逼洞里钻进又拔出。 看不清身后人的面容和他的动作,全身的感官便格外敏锐,所有神经末梢仿佛都集中在被狠力操磨的肉屄里,从尾椎骨不断攀升,蔓延至四肢百骸。 小屄水流如注,沿着光滑的大腿滑落,溅落到沙发上、地板上。 女孩口中甜腻的呻吟声不断,随着他时而迅疾如风时而深进浅出的动作起伏不定。 外头烟花声也在此起彼伏,让她的哼唧也愈发大胆了。 但两人的心思都不在烟花上,而是全身心集中在紧密相交,严丝嵌合的性器上。 在顾兮漾潮喷的一瞬,裴绝也有了射意,尽管心有不舍,仍是拔出阴茎,白浊和淫水同时射在沙发上。 浓稠的精液显然比女孩的淫水射得更凶,也更多,在沙发上汇成一大摊。 顾兮漾见状,羞耻心涌上心头,“射这么多,你就不怕被人发现?” “待会儿再收拾。” 话音未落,裴绝搂起她的软腰,将她抱到洗手台上,一手掰开她的大腿,捏着有些肉乎乎的内侧,低头查看被肏得软腻红肿的小逼。 两瓣肥嫩的阴唇肿得厉害,被淫水滋润泛着水泽,随着她的呼吸急促翕张,娇嫩惹人怜。 顾兮漾想合上腿,却被他的大手掌控着,温热的掌心紧贴着微凉的大腿根。 他的体温比她要高,全身的男性气息热烘烘,性器的热度尤其烫人,烫得似要将她融化成水。 大掌覆上她的脊椎骨,似乎想要再来一次。 顾兮漾双手抵住他的胸肌,“不要,我已经累得不行了。” 但裴绝勾了勾唇,架起她的一条腿又长驱直入,将她困在洗手间猛抽狂操,攻势如潮,力道不减反增。 “嗯啊……你好坏……太讨厌了……” 女孩抱怨声漏着哼唧,听起来却像撒娇,尾音发颤,软中带媚的嗓子更勾人了。 裴绝喉头发紧,喘息越发粗沉,欲望前所未有的高涨。 头一次听她发出这样的声音,娇娇柔柔,婉转悦耳,他喜欢得要命,但不希望她在别人面前也发出这种声音。 顾兮漾刚抱怨完,就感觉甬道里的肉茎又胀大一圈,更硬更烫了,她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你怎么……嗯嗯………” 女孩再也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屄穴被捅得又凶又重,每一次都深入浅出,直顶到胞宫口,捣烂她的G点,碾磨每一寸媚肉。 光洁的后背紧贴到冰凉的镜子上,冷得她一激灵。 回头看去,她正被男人抵在洗手台的镜子前,双腿大张着,一条腿还被他架起来,任由他狠戾操穴。 而她被肏得面色潮红,男人隽美的面容却冷淡依旧,仔细观察才会发现他漂亮的眼角泛着诱人绯色。 34顾司烬捉奸 yo u sexi n.c om 顾兮漾意识回笼,将五年前相似的画面从脑海里驱散,却怎么也挥不去。 五年前,她也是像现在这样,被裴绝困在洗手台上狠狠操干。 那时她刚得知顾司烬即将订婚,过度哀伤之下和裴绝发生了关系。 可是,她不想再让五年前的场景重现。 她紧抓着捅进屄穴里野蛮搅动的手指,对裴绝警告:“你给我出去,不然会被哥哥发现的。” “那就让他发现。”裴绝唇角扯起森冷的弧度,“最好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私下里是怎么浪的。” 顾兮漾怒视他。 咚咚—— 救命般的敲门声响了两下,顾兮漾一听这力道和节奏就知道是顾司烬,立时绷紧神经,媚肉把裴绝的手指吮绞得更紧,似要将其夹断。 裴绝眉眼一沉:“放松点,你想把我的手指永远留在你的逼里吗?” 顾兮漾瞪他,正要回怼,顾司烬沉稳低冷的嗓音隔着厚重的门传入。 “妹妹,你好了么?” 顾兮漾心头狂跳,忙用尽量平常的语调回复:“快好了,再等等我!” 她瞪着裴绝,双腿乱蹬乱踢,想从他手里挣脱,然顾司烬已然推门进来了。 顾兮漾怔愣住,盯着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见这幅光景,顾司烬眸光晦暗,视线落在裴绝伸入顾兮漾两腿的手臂上。 线条流畅的手臂没入裙摆下,上面还分布着数道蜿蜒起伏的青筋。 顾司烬脸色森冷,几步过去,将顾兮漾从洗手台上抱下来,大掌托着臀部,如同抱孩子。 裴绝的手指也随之抽出,还拖出一道黏腻的水痕,尴尬地留在纤长的手指上。看更多好书就到:e2 96.c o m 他挑衅似的,伸出嫣红舌尖舔去手指上的水渍,“嗯,好甜。” 顾兮漾小脸微红,勾住顾司烬的脖子,绵软的身子缩在他怀里,小声道:“对不起,哥哥……” “不是你的错。”顾司烬声音和神情都是寡淡的,不理会裴绝,抱着妹妹来到船尾楼无人的甲板上。 此时宴席已结束,众人聚集在另一侧的主甲板上看烟花,没人注意这边。 顾司烬把妹妹放在角落里,高大的身躯完全遮蔽她,沉声:“他碰了你吗?” 顾兮漾摇了下头:“没有。” 顾司烬不信,幽深的眸子凝着她。 以裴绝的性格,他不可能不对顾兮漾乱来。 “就只是手指插进去而已……”顾兮漾声音越说越小,终是没了声。 顾司烬将手探进去,摸到湿漉漉的粉穴,轻易找到她的敏感点,指尖轻捻花唇,挠刮敏感的屄缝,搅了一手的淫水。 微凉的触感让顾兮漾浑身一颤,但她小屄很热,几下就烘得他的手指也热起来了。 “出了这么多水。”顾司烬一摸便知,裴绝在洗手间里骚扰了顾兮漾挺长时间。 “嗯……对不起……” 在他指尖娴熟的撩拨下,顾兮漾身子柔若无骨地靠在他身上,不自觉哼哼唧唧。 他果然还是在意的吧,自己的妹妹在眼皮底下被别人性骚扰。 昏暗中,他的下颌轮廓深邃清晰,另一边脸沉入黑暗中。 顾兮漾忍不住抬头,错开高挺的鼻梁,去吻他抿紧的薄唇。 35在游艇烟花下和哥哥做爱(h) 顾司烬顿了一秒,旋即薄唇微启,她的小舌趁机滑入他口中,他粗厚的大舌头席卷住她的小舌,吸吮着互相勾缠。 一边湿吻着,顾兮漾的小手也不闲着,在他坚实的胸肌上乱摸,沿着纹理一路往下。 他的胸肌线条硬朗,如刀刻般流畅,从肩膀延伸到两侧。 灵巧的小手不断在他身上点火。 下腹在衣物包裹下凸显出明显的轮廓,如一座坚实的小山丘,随着他炙热的呼吸微微起伏,似藏着一头随时准备爆发的凶兽。 女孩熟练地解开他的腰带暗扣,粗壮狰狞的巨物弹跳出来,如同被释放出来的野兽,刚劲有力地弹动着。 她用小手抓住那乱跳的硬物,用双腿夹住,冰凉的腿根一触到粗粝炽热的茎身,立时被烫得淫水直冒。 她里面已经湿得连前戏也不用做了。 顾司烬一手紧箍她的腰,狠力摁下去,同时抬腰一挺,阴茎直捅到底,两人的性器紧实嵌合。 “嗯……” 顾兮漾仰着细长的脖颈溢出一声娇呼,紧窄湿滑的小屄被强行破开一条通道,层层堆迭的媚肉如同无数张饥渴难耐的小嘴,不断挤磨碾压着茎身,舒服得全身神经都在叫嚣着要爆发。 她的里面很热很软,但不是毫无实物的软,而是紧实富有弹性的,仿佛会吸舔和按摩,能让人溺死在这片热海里。 顾司烬挺动强劲有力的腰胯,撞得又凶又猛,汁水飞溅。 每一次拔出肉茎,逼里的媚肉便自动聚拢,再次插入又被凶猛撑开,顶到胞宫口,茎身与媚肉充分摩擦,似要擦出火花,生出酥麻又致命的快意。 裴绝站在不远处更昏暗的地方,慵懒地倚在栏杆上抽着烟,一边观赏烟花,一边看着角落里交迭的身影。 女孩双腿大张着紧紧夹住男人刚劲结实的腰身,光滑的大腿在夜里白得发光。 她娇弱的身子在男人凶狠的肏干下发出连绵不断的呻吟,被海风切割成破碎的音节。 两人的嘴唇时不时勾缠在一起热吻,下身的性器还紧紧交合,死咬着对方的性器,一刻也不能分离。 头顶震耳欲聋的烟花,是一点也引不起他们观看的兴致。 裴绝无聊地吐着烟圈,手指随着男人抽送的节奏在栏杆上轻点,想着他们什么时候能结束。 在快感达到顶峰的一瞬,顾兮漾紧搂着顾司烬的颈,伏在他肩头喘息。 小巧的耳尖紧贴着他的颈侧,捕捉到从他唇齿间漏出的低喘,沉稳持重,性感得要命,酥得耳朵都软化了,屄穴里又是汩汩热流。 下一秒,滚烫的浓精浇灌进她的子宫,灼烧感从穴里蔓延至全身,巨大的餍足传来,她在浓精的灌溉下,短时间内二次高潮。 从顾司烬肩膀上抬起头,映入眸子的是绚烂烟火,比顾兮漾以往看到的任何烟花都要美。 就在裴绝以为要结束时,他们换个姿势,又来了一次…… 顾兮漾被哥哥按在舷墙上,继续承受着他的猛烈抽插,下身已然泥泞不堪,白浊和清液混合,沿着大腿滑落。 思绪开始飘忽,想起从前自己是如何不择手段追求他,死乞白赖困住他,在他宣布订婚后疯了一样拆散他。 她以为自己能眼睁睁看着他和别的女人步入婚姻,可那一刻,她知道自己做不到。 她的哥哥,永远只能是她的,谁也抢不走。 从现在的结果来看,一切都是值当的。 36想回家 顾司烬说的心仪对象是个女明星,名叫丁玫。 顾兮漾故意接近她,讨好她,亲昵地喊她嫂子,很快和她拉近距离。 终于得知,顾司烬和她只是打算协议结婚,两人约定好婚后互不干涉私生活,也不会同居。 裴绝见她一副意外之喜的神情,存心讥讽她:“你要棒打鸳鸯了?” 顾兮漾睨他一眼,并没说话,心里却不服。 他们根本就不是鸳鸯,何来棒打。 但顾母的生日宴之后,她和顾司烬就再没有见面的机会。 直到校庆那天晚上,顾司烬依顾母的叮嘱,来学校发言并观看晚会。 英隽出色的外形以及矜贵温雅的气质,登时让学生们惊为天人。 顾兮漾旁边的女生还激动地抓紧她的胳膊,惊呼:“天呐!顾兮漾,你哥哥竟然长得这么帅!” “有这么好看的哥哥,居然还藏着掖着?” 顾兮漾苦笑,她哪有藏着掖着,她明明是自己也见不着。 校领导发言完毕,到表演节目的时间了。 顾兮漾心跳如雷,焦急等待着。 轮到她上台时,裴绝正好演完一幕,去后台换衣服,而她只是上去举个牌子就完事了。 此时,意外发生了。 顾兮漾刚上台就不慎跌倒,裙摆不知勾到哪里,撕拉一声,整条裙子撕裂开,露出大片瓷白的肌肤,甚至可以隐约看到文胸和内裤。 她登时不知所措地跌坐在地上,惶恐不安地听着下面观众爆发出震惊的喧哗与骚动。 他们大概没想到,学校的节目竟如此劲爆,尺度如此之大,却不知道是意外事故。 只有顾兮漾仓皇失措地坐在那里,抱住从肩上滑落的衣领,尽量遮住隐私部位。 下一秒,又一阵骚动涌起。 顾兮漾还没反应过来,一件深灰色大衣披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身体完全包裹。 仰头看去,是顾司烬! 他从观众席上来了?还是众目睽睽之下? “哥哥……”顾兮漾双眸起雾,似是看到救命,抬起双臂紧紧圈住他的脖子。 顾司烬也全然不顾台下紧盯着他们的无数双眼睛,温热掌心轻拍她的背脊,温生安抚:“没事了。” 久违的温柔嗓音传入耳蜗,顾兮漾心头一颤,鼻腔更酸了。 顾司烬已经很久没有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了,现在都是冷冰冰的。 顾兮漾眷恋地把脸埋进他的胸膛,带着哭音祈求:“哥哥,我想回家……” “好,我带你回家。” 顾司烬此时好说话得很,二话不说把她横抱起来,在全校师生的注视下,抱着她走下舞台,走出礼堂,路过操场,最后把她放在车里。 他的动作很轻,似在对待什么珍重物品。 顾兮漾坐到车上后,仍然不肯放开哥哥,半个身子挂在他身上,脸蛋埋在他胸前,恨不得坐到他腿上去。 好在顾司烬也没有推开她,任由她抱着,像条八爪鱼。 没人注意到,顾兮漾唇角勾起得逞的笑。 除了舞台上一直目送他们远去的裴绝。 她赌赢了,哥哥还是在乎她的。 37她才是第三者 顾兮漾被哥哥一路抱到家里的沙发上,仍旧不愿松手。 阿姨们看到时,还以为这又是少爷带回来的女人,但似乎比以往要年幼许多。 直到顾司烬把她轻轻放到沙发上,众人方才看清她的脸,不由大惊。 大少爷和小姐的感情何时这么好了? 坐到沙发上,顾兮漾还不肯放开顾司烬,整个人如藤蔓缠住大树般缠着他,全然不顾旁人的眼光。 她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和肩窝,在他胸前蹭来蹭去,贪婪地嗅着他衣服上的乌木沉香,冷冽又醇厚。 哥哥好不容易纵容她一次,她可不能放过这次亲近他的机会。 她使劲细嗅着,似要以此来补充能量。 “要喝水吗?”顾司烬非但不推开她,反而用温沉嗓音问她。 顾兮漾赖在他怀里半天没反应,像是睡着了,半晌才发出闷闷的,带着一丝撒娇的鼻音,“要。” 有眼力见的阿姨立马把温水端过来,顾司烬抬手去接,把杯子喂到顾兮漾唇边。 顾兮漾小手握住他的大手,就着他的手一点点喝起来。 这个姿势,看起来就像是哥哥在耐心喂她喝水。 丁玫出来时,看到的就是此情此景。 她走过去,在顾兮漾旁边落座,关怀:“漾漾怎么了?” 顾兮漾不说话,下意识想放开顾司烬,然身体不听她使唤,兀自贪恋地贴着他,此刻说什么也不想离开他。 娇瘦的身子还裹着他的大衣,在她身上能当毯子盖。 顾司烬简单说明了情况,丁玫露出怜悯的神情,眼底却是一片冰冷。 这一幕看上去,简直像她才是多余的第叁者。 “看来漾漾受到惊吓了,让阿姨做点你爱吃的菜吧。”丁玫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已经开始使唤顾家的佣人了。 顾司烬没回应,又是半天过去,才从顾兮漾嘴里低低地发出了一声“嗯”。 丁玫自觉无趣,起身离开了。 见她走了,顾兮漾松了口气,继续搂着哥哥不撒手,还把他箍得更紧。 但她始终鸵鸟似的把头埋在他颈窝,不敢看他的脸色。 顾司烬声音沉了几分:“松手。” 顾兮漾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环绕他脖子的双手,低头不语,似蕴含着无尽的委屈。 她不敢与他直视,生怕他看出她眼底的心虚和深沉的心机。 所幸顾司烬并未生疑,只是低声叮嘱她“好好休息”,便起身。 一瞬,顾兮漾身体比大脑更加反应,拽住他的衣角,可怜巴巴地抬眸看他:“哥哥,你会留下来吗?” 顾司烬沉吟片刻,缓缓开口:“这几天我会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那,嫂子呢?” “她……”顾司烬顿了顿,才道,“她今晚就走。” 这么说,丁玫不会留下来过夜了? 顾兮漾心中一喜,仰头看向他的星眸里有了神采,亮晶晶的,似有碎光映在眸底。 只要丁玫不在,她就可以多制造一些和顾司烬单独相处的机会。 顾司烬喉结不易察觉微滚,转身回房去了。 38唯一的依靠 正当顾兮漾望着顾司烬书房的门发呆时,裴绝的声音凉飕飕地钻入耳蜗。 “你演技挺好的,都快赶上林黛玉了。” 顾兮漾意识回笼,顿觉扫兴,瞪他一眼:“我才不是演戏!” 裴绝嗤笑:“所以呢?顾司烬当众抱你,你高兴了?生怕别人不知道?” 还特地挑他去后台换衣服的档口,不然,当众抱她的人就要变成他了。 顾兮漾满不在乎:“知道又怎么样?顾司烬是我哥哥,我出糗的时候,他帮我一把怎么了?” 再怎么样,也犯不着说闲话,就算别人误以为她和顾司烬有什么非同寻常的关系,她也不在乎。 只要她知道,顾司烬还是在乎她的就好。 裴绝颇有深意地盯住她:“你再这样下去,真让人担心你会不会做出更惨绝人性的事。” 然此时,从顾司烬的书房里传出丁玫大喊大叫的声音,语气听上去很激动和气愤。 接着响起顾司烬平稳的声音,但听不清内容。 只听丁玫歇斯底里地嘶吼:“别否认了!你和你妹妹根本就不正常!” 顾司烬不知回复了什么,丁玫听上去越发崩溃了。 顾兮漾立马竖起耳朵听。 裴绝见状,调笑道:“不用猜也知道,他们肯定是在因为你吵架。” 顾兮漾不理他,他又欠欠地问了一句:“你心里是不是很得意?” “才没有!”顾兮漾怒瞪他。 “别狡辩了,你根本就是,都写脸上了。” 顾兮漾懒得和他拌嘴,只见丁玫气呼呼地拎着包出来了。 路过客厅时,见顾兮漾和裴绝都在眼巴巴看着她,尴尬地跺了跺脚,随即快步离开了。 书房里的顾司烬,略显烦躁地抽起了雪茄。 明明商量好协议结婚,为什么她还指责起他和妹妹的事了? 自从时隔叁年再次见到妹妹,他对那方面的事就少了很多兴致,甚至提不起兴趣。 本以为远离妹妹能得到缓解,却在看到她无助的样子时抑不住心软。 顾兮漾悄无声息地来到门外,偷看他的动静。 “进来。”里头传出冷沉的声音。 顾兮漾只得乖顺地进去,低着头:“对不起,哥哥。” “为什么道歉?” “是我害的你们吵架……”顾兮漾声音越说越低。 顾司烬周围的气压更低了:“既然知道有错,就应该懂得分寸。” “是……”顾兮漾把头垂的更低。 顾司烬又漫不经心地抽了口雪茄,蓝灰色烟雾缭绕在他周侧,钻入顾兮漾的鼻尖,害她忍不住小声而压抑地咳嗽几声。 见此,顾司烬并没有停止,而是下逐客令:“没别的事就出去。” 现在的顾司烬,好像比以往更加烦躁一些。 顾兮漾不敢不从,转身便出去了。 但她是不会放弃制造和顾司烬单独相处的机会的。 他还没有放弃和丁玫订婚,她还得加把劲才行。 她想装作不经意在顾司烬面前摔倒,却不慎摔断了腿。 她没想到自己的膝关节那么脆弱,听到骨头断裂的脆响,躺地上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然后拖着扭曲的小腿,艰难地向顾司烬爬去。 “哥哥……” 她咬着牙,全然不顾细嫩的手腕被粗粝的地面磨出了血,仿佛此时此刻,顾司烬是她唯一的依靠。 “妹妹!” 顾司烬从未听过妹妹发出这般凄厉的惨叫,忙疾步过来,把她抱上车。 39一个人会害怕 j uwe n wu4 .co m 这下真进骨科了。 顾兮漾看着左腿上打的石膏,一时有点哭笑不得。 好在顾司烬推掉一切事务陪着她,几乎寸步不离,无微不至关照着她。 但薛助理告诉他,待会儿有个重要的会议,顾司烬正欲离开,却被顾兮漾扯衣角。 “哥哥,能不能不要走?” 顾兮漾仰头望着他,清透的眸子里满是祈求。 顾司烬犹豫一瞬,旋即对薛助理说:“改成视频会议。” 但只能他改成视频,其他人正常到场。 薛助理还想劝他,见他不想多言的样子,只得去办了。 还好只是公司内部会议,不是和其他公司老总谈生意,是以顾司烬摆点架子也无妨。 视频的地点就在顾兮漾的病房里,她尽量保持安静,迷恋地看着顾司烬严肃开会的样子。 他严肃起来时不怒而威,训人的语气冷厉,看起来比平时更难以接近。看书请到首发站:p inp ins hu 3.c om 顾兮漾始料不及,他也有对自己百依百顺的时候,这腿折得是值了。 但更早的时候,在她幼时刚来到顾家时,顾司烬对她也是这般宠溺,予取予求。 现在的顾司烬,至少在她养伤这段时间,似乎可以短暂回到从前那般无限纵容她了。 这么想着,等顾司烬开完会,顾兮漾试探开口:“哥哥,你今晚可以留下来陪我吗?” 顾司烬皱了皱眉:“你一个人住院不行吗?” “可是我一个人会害怕的。”顾兮漾说着,把脸往被子里缩了缩。 装可怜博同情,是她的惯用伎俩。 尽管在她长大以后就不管用了,但在养伤期间,似乎可以任性一把。 顾司烬果然沉默了下来。 正当他犹豫不决时,裴绝推门进来。 瞧着他来势汹汹的样子,顾兮漾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发生。 他一来,便急的抓住顾兮漾的肩膀,逼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顾兮漾的肩膀被他抓得有点生疼,不悦地开口:“你轻点!不就是你看到的吗?我骨折了。”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裴绝气得要死,仿佛双眸都要喷火。 当然是不想让他打扰她和顾司烬单独相处了。 裴绝还是放学回到家后,没看到顾兮漾,才从张阿姨那里得知此事的。 “我还以为你逃课了,打你的电话又打不通。” 听出裴绝声音里满满的抱怨,顾兮漾只得安慰他:“现在没事了,你不用担心,也别怪我了。” 怎么可能不担心? 裴绝低眸看着顾兮漾腿上的石膏,就知道她必定伤得不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是怎么摔的?”裴绝质问她。 顾兮漾不想解释,只觉得他有点烦,反正她要是说她是不小心的,他也不会信。 此时,顾司烬沉声开口:“裴绝,顾兮漾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你不要打扰她。” 换做以前,裴绝纵使心里对这位大哥不敬,也不会摆到明面上,尽量避免跟他起冲突。 但此刻,他却像吃了炸药似的。 裴绝冷笑一声:“会打扰她的人是你吧?你也不想想看,她到底为什么会突然摔倒,你不会猜不出来吧!?” 话音落下,顾司烬的脸色和眼神也随之冷却下来。